張哲奇注視著木軒一, “原來是小麟的徒弟,他還好嗎?”
“師父一切安好,只因有要事無法親自前來看望。還請張老爺子多加擔待。”木軒一恭敬答道。
“好就好啊,一晃眼多少年沒見了。”張哲奇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腦海中閃過昔日的回憶。
房間頓時陷入了寂靜。
幾秒後,張哲奇的視線在四名男生身上來回跳動,“你們誰是萌萌的物件啊?”
“爺爺,是我!”鮑塹立即站了出來。
張哲奇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觀察著鮑塹。
換常人已經渾身不自在了,可鮑塹毫不慌亂,目光異常真誠,有種不把媳婦兒娶回家誓不罷休的錯覺。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張哲奇問道。
鮑塹畢恭畢敬回答著:“爺爺,我叫鮑塹。”
張哲奇的頭微微動了下,像是在點頭,語重心長道:“嗯,是個有靈性的孩子,萌萌今後就拜託你了,她父母親在她小時候去世,雙親的離開導致萌萌生性要強,還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多多包容。”
“爺爺……”張萌萌雙眸溼潤,臉頰卻泛起了紅霞。
聽到這裡,【曦空】小隊其餘六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張萌萌從未提過父母親,來到無祁宗後也沒見過,原來……
鮑塹看了眼張萌萌,亢奮道:“爺爺!您放心!我會傾其所有對待萌萌,為萌萌生,為萌萌死,為萌萌奮鬥一輩子!萌萌生氣我抽自己!”
這慷慨激昂的誓詞,聽得在場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張萌萌沒好氣的瞥了眼鮑塹,“誰要你為我奮鬥一輩子啊。”
“嘿嘿。”鮑塹像個傻子似笑著。
張哲奇臉上擠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沉聲道:“萌萌,爺爺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帶著你的隊友先出去吧。”
“爺爺……”
張萌萌剛想說什麼,張哲奇將其打斷,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出去。
“好吧,知道了。”說完,張萌萌轉身走向大門。
“爺爺再見。”
“張老爺子再見。”
木軒一等人恭敬道別後,也退出了大門。
張萌萌走到小院門口,看著兩名宗門弟子,沉聲道:“你們,注意著爺爺的情況,一旦有事立刻通知我。”
“是,少小姐。”兩名宗門弟子應道。
至此之後,張萌萌帶著木軒一他們前往自己的住處,據張萌萌所說,她的房子在後山,距離後院有著一刻鐘的路程。
路上,洛玄的好奇心促使她開口問道:“萌萌,你父母是為何……”
“洛玄。”木軒一嚴肅的看著她,像是在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似的。
“無妨。”張萌萌抬頭望向天空,緩緩說道:“在我小時候,父親和二叔不安心就此隱退,無所事事,便決定前往邊境重新找回當日的榮光。
於是,父親和二叔就帶著幾十名宗門弟子趕往邊境。
可,不久後,只有二叔一人回來,後面聽他說當時遇上了四災中的地災塞武和七殺使裡的暴罪艾怒,幾十名宗門弟子全軍覆沒,命懸一線之際,父親為了掩護二叔逃離,一人留在戰場對抗兩名魔神官,便再沒回來。
母親也在知道父親死去的訊息後沒多久,抑鬱而終。”
說到這,張萌萌眼底浮現出濃郁的哀傷。
林風楠奇蹟般開口道:“所以你認為是你二叔害死了你父母。”
張萌萌沒說話,只是冷笑了一聲。
“換個話題,換個話題啊!”韓雅兒在一旁探頭探腦的,“萌萌,你家不是用的無祁錘嗎?為啥你是名武鬥家啊?”
“對對對!我也想知道!”鮑塹附和道。
張萌萌思考了一下,沉聲道:“爺爺和師父當年是昔日好友,但不知是何原因,師父跟著我們家一起隱居於此,在我出生後,爺爺就經常帶著我去找師父玩。
師父無後,待我很好,就像親生的一樣,在我元力覺醒後,師父說不想讓自己的本事失傳,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學。
可能因為當時對二叔心生牴觸,而且從小耳濡目染的原因吧,我對戰意有十分濃厚的興趣,所以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
可是……在我來學院前不久,師父也永遠離開了我。”
木軒一注意到,張萌萌的眼眶開始泛紅,溼潤了起來。
儘管張萌萌一直以來很強勢,但十幾年多次經歷親人的離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