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肅殺之氣。
他深知,眼前的這點成就,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隱藏在暗處的毒瘤,必須連根拔起!左懋第剛才所言,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頭:
救災物資數量與實際發放嚴重不符,這絕對是有人從中作梗,雁過拔毛,吸食著大明的血!
“這幫蛀蟲,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朱由檢心中怒火中燒,眼神銳利如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那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整個宮廷被一種肅殺的氛圍籠罩著,彷彿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嚴悅,隨朕走!”朱由檢沉聲說道,大步走出皇宮。
“是,陛下!”嚴悅緊隨其後,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朱由檢如此嚴肅,就知道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一行人來到戶部,朱由檢大步走向戶部尚書吳昌時的辦公室,周圍的官員們看到皇帝那冰冷的眼神,紛紛避讓。
來到門前,他飛起一腳,“砰!”巨大的響聲在寂靜的戶部衙門裡迴盪,驚得房樑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巨大的響聲嚇得吳昌時一哆嗦,手中的茶杯也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渣。
“皇…皇上,您怎麼來了?”吳昌時一臉驚慌,額頭上冷汗直冒。
“朕來,是想問問吳大人,最近的救災物資,都去了哪裡?”朱由檢的聲音冰冷得像一把刀,直插吳昌時的心臟。
吳昌時強裝鎮定,擦了擦額頭的汗,開始狡辯:“皇上,這…這…救災物資都已經如數發放了,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哦?是嗎?”朱由檢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嘲諷,“朕看吳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敢在朕面前撒謊?朕問你,災民領到的糧食,跟朕撥下來的數量,可是一致?”
吳昌時臉色煞白,他知道事情敗露了,但還是試圖抵賴,“這……這……其中可能有些偏差,都是下面的人辦事不利,跟下官無關啊!”
“哼!好一個辦事不利!吳大人真是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啊,看來朕要是不查個水落石出,還真被你糊弄過去了!”朱由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陛下,臣冤枉啊!這絕對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吳昌時連忙跪下,連連磕頭,聲音都帶著哭腔。
“冤枉?朕看你是作賊心虛!”朱由檢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嚴悅!”
“屬下在!”
“把吳大人帶下去,好好‘伺候’著!”
“是!”
嚴悅一把將吳昌時拎了起來,就像拎著一隻小雞崽一樣,直接拖出了房間。
朱由檢看著吳昌時被拖走的背影,心中怒火更盛,這些貪官汙吏,真是把大明的根都給蛀空了!
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決定,一定要將這些蛀蟲全部清除!他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語氣冰冷地說道:“接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
朱由檢一聲令下,錦衣衛如同離弦之箭,散佈京城內外,掘地三尺也要挖出吳昌時的罪證。
好傢伙,這吳昌時貪得那叫一個明目張膽!賬本做得跟小學生作業似的,漏洞百出,簡直侮辱錦衣衛的智商。
開啟他家的庫房,一箱箱黃金白銀閃耀著刺目的光芒,田產地契堆滿了好幾個大箱子,甚至在角落裡還發現了他與海外女子的往來信件,私生子的事情也被扒了出來。
那堆積如山的財寶,真讓人咂舌,這貪官的家底,都能再建半個紫禁城了!
訊息傳回宮中,朱由檢冷笑一聲:“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當即下令,將吳昌時貪汙的證據公之於眾,在大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吳昌時的罪行一一列舉。
吳昌時聽著一條條罪狀,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般瑟瑟發抖,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的雙腿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最後“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口吐白沫,那模樣就像一條被抽了筋的死狗,雙眼無神地望著大殿的穹頂,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苦心經營的貪汙網路,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被朱由檢一鍋端了。
訊息傳到民間,百姓們奔走相告,歡呼聲震天。
好傢伙,這可是個大快人心的訊息!貪官被查,百姓們拍手稱快,整個京城都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之中。
嚴悅看著朱由檢威嚴的樣子,眼中滿是崇拜的小星星,恨不得直接化身小迷妹,當場給朱由檢表演個胸口碎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