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親夫啊,那可不行。”我再次退後說道。
“行行行,你說打撲克牌可以,我們打什麼?你說啊。”夏雨荷說道。
“打摜蛋啊。”我笑著說道。
“打摜蛋是什麼玩意?要雞蛋嗎?”蔣雨潔問道。
“什麼啊,不是打摜蛋就是一種打牌的方法,比較好玩,兩人一組是搭檔。從二開始打打到尖結束。”我說道。
“那不是升級嗎?沒意思。”夏雨荷說道。
“怎麼可能是升級啊,它是融合了升級、鬥地主、跑得快等多種遊戲為一體的新的撲克牌遊戲,很好玩的,我可以教你們玩啊。”我趕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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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還有點意思,可是我們也沒有撲克牌啊。”蔣雨潔說道。
“我去旁邊的便利店去買,你們等我一下。”我我說我趕緊跑了出去,還是趕緊買撲克牌啊,他們說欺負我解悶指不定怎麼欺負我呢,還不如讓她們打打撲克牌,別想著如何整我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買了兩副撲克牌就趕了回來,我拆開撲克牌就開始洗牌,然後分給她們,然後我說道:“我跟曦予搭檔,雨荷姐姐跟雨潔姐姐搭檔,我們看誰先達到尖。”
“這樣可不行,我們要打到尖必須有個彩頭才行,要不然多沒意思啊。”夏雨荷說道。
“那你說要什麼樣的彩頭?”我問道。
“那就請晚飯吧,不,還包括晚上去唱歌的費用一起,就是誰輸誰晚上包場,你們兩口子敢不敢比?”夏雨荷問道。
“敢啊,有什麼不敢的,再者說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們也不一定能贏,最起碼我老公先提出的,他肯定比你們玩的好。”梁曦予說道。
“那也不一樣,誰讓我們倆聰明呢。”夏雨荷說道。
“你們倆也別嘚瑟,摜蛋講究的是配合。”我說道。
“切,誰怕誰啊,來,看看誰輸誰贏。”蔣雨潔不服氣的說道。
“對,看看誰輸誰贏,別以為我們怕你。”夏雨荷說道。
“老公,我們一起幹翻她們倆。”梁曦予說完後我們就開始打起牌來了。
:()我們同居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