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能更快醒來。
之後從院中出來,柳映枝回自己院中。
坐在院中,喜桃上茶,她輕抿一口,腦子裡則整理著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
方智死前說的,讓自己死的人是誰?
皇上與衛霖之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那事會不會與她有關?
皇上是不是方智說的讓她死的人?
瘟疫又是誰散播的?
楊楨為何要殺驕陽公主?
他背後又為了誰做事,那人是與黨爭有關?還是別的女人?
亦或者是皇上?
若是皇上,皇上讓楊楨暗中做什麼事?
莫不是那瘟疫就是皇上讓楊楨暗中散播,為了加害她和鎮北侯府!
柳映枝突然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猜想。
不對!不對,散播瘟疫的人是想毀了南通國和北榮國兩國邦交,還想害死京中百姓,製造暴亂,明顯有復仇意味。
這不可能是皇上。
柳映枝又鬆了口氣,手中端著茶要喝不喝,半垂著眸繼續思忖。
那就是另有其人,或許,楊楨背後這個人,就是散播瘟疫真兇?
可鬱北霖猜測他背後之人是皇宮內的人。
北榮國皇室的人,為什麼這麼做?
皇上不是楊楨背後之人,那他背後之人是誰,是何目的?
還有,皇上為何非要鎮北侯府覆滅非要她死?
若是因為衛霖,那衛霖與皇上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們的恩怨又與她有何干系?
好吧,問題又繞回來了。
一連串的疑問,在柳映枝腦袋裡繞啊繞,繞得她頭都大了。
“啊——”她放下茶盞雙手捂著頭叫了一聲。
關鍵,衛霖與皇上之間的事,母親還非要等瘟疫真兇找到後,才肯告訴自己。
忽然,她想到鬱北霖,他是皇上的兒子,會不會知道此事?
此時,她有些懊悔,早先怎麼沒想到,那樣昨日就能問一問他了。
喜桃見小姐這副愁雲慘淡的樣子,一臉關切道:“小姐,您怎麼了?”
柳映枝思緒被喜桃的話拽回,才抬頭看向喜桃搖頭,“哦,沒什麼。”
喜桃滿臉擔憂和心疼,抿了抿嘴嘟囔道:“小姐,奴婢覺得您自打來了京城,都變得不如在臨州開心自在,臉上的笑,吃的飯也越來越少了。”
喜桃不知道小姐在想什麼,擔憂什麼,她只是心疼小姐,變得不似之前單純快樂,思慮越來越重。
柳映枝心頭一暖,拉著喜桃的手,溫溫一笑。
“我沒事的。”
就在這時,秋容來了。
秋容是得知柳映枝提前從寒修寺回來後,便趕忙來找她稟報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