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甜甜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查了呀,可說是那監控還沒有正式投用,沒有錄影,只能實時看。
結果出事的時候,巧了,監控室那保安出去抽菸了,就這麼巧,啥都沒記錄下來。所以現在真是百口莫辯了。本來這事兒咱們都有責任,可現在監控沒有錄影,最後你們倆都摔下去受傷了,就我一個人沒摔下去。
而且那些服務員都說我們先起的爭執,還說我的嗓門最大,最兇,這任誰聽了,都會說是我先推的白夢蕊,然後白夢蕊拉著你一起摔下去的唄。
再加上現在她傷得最嚴重,每天哼哼唧唧地喊疼,蘇子墨在旁邊聽著,心疼得呀,那都恨不得把我給撕了,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還會維護我。所以呀,這個責任,這個黑鍋我已經背上了,那就揹著吧,反正現在也洗不白了。
我去給她道個歉,既能安撫她不再繼續鬧了,也能讓蘇子墨不再一天天來找我麻煩,還能免得她繼續鬧起來,讓她那些粉絲跑出來網暴咱倆。反正現在墨開濟那邊已經發布了宣告,說她是不小心摔傷的,一切也算是有個結果了吧,雖然這結果挺讓人憋屈的。” 蘇甜甜說著,臉上滿是無奈,對於這樣的處理結果,她心裡雖然不服氣,可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簡欣然聽著蘇甜甜這無奈的訴說,心裡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心臟忍不住一陣陣地疼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真相就這麼被掩埋了,而自己和蘇甜甜卻要平白無故地承受這些。
陸憬深打完電話後,想著她們倆難得能好好聊聊天,便不想太快回去打擾她們,於是就在陽臺上默默地抽了幾支煙,心裡亂糟糟的,滿是對簡欣然的愧疚和對這複雜局面的無奈。
等他抽完煙,緩緩回到屋內的時候,簡欣然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那目光裡透著陌生和疏離,讓陸憬深心裡猛地 “咯噔” 一下,一種從未有過的害怕湧上心頭,他知道,自己和簡欣然之間的距離彷彿越來越遠了。
此時,房間裡面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很低沉,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蘇甜甜見這情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繼續默默地剝著荔枝,試圖緩解一下這尷尬又沉悶的氛圍。
就在這時,齊心和陸盛宏來到了醫院,一進病房,齊心一眼就看到了簡欣然打著石膏的手,頓時眼眶泛紅,來不及說話,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心疼得不行。
陸盛宏本想跟簡欣然說點什麼,可見妻子情緒如此激動,當下也只能先把安慰妻子放在首位了,他趕忙輕輕拍著齊心的後背,小聲地勸慰著。
簡欣然見狀,趕忙起身,走到齊心身邊,輕聲說道:“媽,別難過了,我沒事了,您別哭了。” 她的聲音很溫柔,想要盡力安撫齊心的情緒。
齊心聽到這話,這才抹了抹眼淚,心疼地走上前,拉著簡欣然沒有受傷的手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還讓張嬸瞞著我們,這都要出院了,我才知道你住院的事,你說你這得多遭罪。你都這樣了,還不讓我來照顧你?你有沒有把我當媽?”
直到這個時候,簡欣然才知曉今天自己能夠出院了,在醫院待了這麼些日子,確實對出院有著那麼一絲期待,渴望能早日迴歸正常的生活節奏,擺脫這滿是藥水味兒的環境;可一想到離開醫院後,要去面對外面那諸多複雜又棘手的情況,她心裡就滿是擔憂,愁緒不自覺地湧上心頭。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陸盛宏便說道:“我們來接你回老宅去,你媽實在是不放心,一定要親自照顧你才行。” 陸盛宏的語氣裡透著關切,也有著不容置疑的意味,畢竟齊心的心思他是最清楚的,那可全都是對簡欣然的心疼。
簡欣然心裡自是不願意再去麻煩陸家人了,趕忙拒絕道:“爸,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的。甜甜剛才說了,她最近要出差,已經安排她公寓的阿姨過來照顧我了,您就別操心了。” 說完,她還悄悄跟蘇甜甜使了個眼色,示意蘇甜甜趕緊配合一下自己,好讓陸家的人放心,別再堅持讓她回老宅了。
蘇甜甜那也是個機靈的,一下子就領會到了簡欣然的意思,趕忙幫忙說道:“陸伯伯,齊阿姨,我出差就幾天,阿姨會把欣然照顧得妥妥當當的,等我出差回來,還能和阿姨一起照顧她。您們就放心吧,肯定不會讓欣然受委屈的。” 蘇甜甜的話聽起來條理清晰,彷彿一切都已經安排得很好了,就盼著能打消齊心的顧慮。
可齊心卻依舊堅持說道:“你們年輕人工作都忙,就別麻煩甜甜了。跟媽回去吧,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這麼多了,還有這手又傷成這樣,身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