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最瞭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敵人,何大清和易中海顯然就屬於此列,何大清看到易中海這陷入沉思的樣子,便知道易中海在想什麼
“易中海,你也不用在那裡冥思苦想。”何大清開口了,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
“你我之間,早已知根知底。你稍微有些什麼動作,我就能猜出你的心思。你貪汙了將近四年,這一點我比你更清楚。”
何大清站起身,走到易中海的面前,俯視著他,繼續說道:“我寄給何雨水的每個月,10塊錢生活費,你一點一滴都貪得乾乾淨淨。
一年120塊,四年下來就是480塊。我給你算500塊,按照江湖規矩,一賠三,你還需要賠償我1500塊。
也就是說,除了這500塊,你還要再給我1500塊,那就是2000塊。
“另外,你扣押了我寫給傻柱何雨水的信件,這四年的信件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最少有20封。我按照每封信100塊給你算,這又是2000塊。”
易中海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對著何大清反駁道:“何大清,你說的貪汙生活費的事情,我認了,2000塊我也認了。
但你說一封信100塊,又要我2000塊,未免太過分了吧!你的信紙是金子做的,還是信封是金子做的?你這不是在要錢,你這是在要我的命!”
何大清卻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郵局的寄信,和寄錢的單據憑證,輕飄飄地甩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這是我從郵局留存的寄信,和寄錢的存根,你要不要看一看?你別管什麼是金子做的,
現在在我眼裡,現在的你易中海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易中海憤怒地盯著何大清,咬緊了牙關:“何大清,你別太過分了!
保衛處的王龍處長已經答應,幫我把這件事情壓在軋鋼廠內部解決,你已經沒有了任何翻盤的機會。
我就是不賠你這個錢,又能怎麼樣?王龍處長相信他可以為我擺平一切。”
何大清靜靜地看著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冷笑。
他知道王龍是易中海的最後一張牌,但他也清楚,這張牌根本無法改變什麼。於是,他決定給易中海最後一擊。
“易中海,你以為王龍處長真的會幫你嗎?”何大清的聲音充滿了譏諷,
“我告訴你,我剛剛見過王龍。他明確表示,不會摻和我們之間的事情。如果你得不到我的諒解,那麼一切都會公事公辦,
該移交派出所的移交派出所,該判刑的判刑,該進監獄的進監獄。
所以,你說你得到了王龍處長的庇護,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笑話。”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已經被何大清識破了。
於是他嘆了口氣,裝作頹然的樣子,對著何大清說道:“何大清,我承認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但是,你也要考慮一下我的實際情況,對不對?我根本沒有你說的那些錢賠給你。
如果我有那些錢,我把這些錢送給王龍處長,讓他幫忙擺平不是更好嗎?”
何大清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易中海:“易中海,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討價還價,也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告訴你我的想法。
我並沒有強迫你同意,你願意同意就同意,不願意同意就不同意,跟我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現在你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怎麼就看不透形勢呢?你以為現在還是,那個聾老太太護著你的時刻嗎?”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知道何大清說的是事實。聾老太太已經去世了,即使她還活著,面對這種情況,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地破局。
而他易中海自己,更是沒有任何辦法。
“我告訴你,易中海。”何大清繼續說道,“如果說你願意賠償這個錢,那麼咱們就一筆勾銷。
但是,如果你不願意賠償這個錢的話,我也可以降低要求,只是我不會,跟你提一筆勾銷的事情。
等你從軋鋼廠保衛處的小黑屋出去之後,我保證你易中海在49城裡,會遭到三教九流人物的騷擾。”
雖然我何大清已經離開49城,有四五年的時間了,但我相信我自己的人脈依然存在的。
何大清看著易中海,語氣堅定地說道:“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願意賠這個錢你就賠,不願意賠你就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