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規律生活。然而,這一天,因為一個緊急專案,她不得不留在公司加班。當她終於完成工作時,牆上的時鐘指標已經悄然指向了深夜十一點。
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位於城市的新區,夜晚時分,周邊的街道空曠而寂靜,人跡罕至。林曉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走出公司大樓。一陣寒風吹過,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抱緊了手中的檔案包,彷彿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為了能儘快趕回家中,投入溫暖的被窩,林曉決定抄一條近道。這條近道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平日裡就少有人走,夜晚更是顯得陰森恐怖。
當她小心翼翼地走進小巷時,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在這死一般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走一步都充滿了忐忑。突然,一隻黑色的野貓從她腳邊猛地竄過,那一瞬間,林曉的心臟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她驚恐地尖叫出聲,雙腿發軟。
小巷裡的垃圾桶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味,牆上那些詭異的塗鴉在昏暗的路燈下,彷彿一張張扭曲變形的鬼臉,正對著她不懷好意地冷笑。林曉不敢多看,只能加快腳步,希望能儘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就在她埋頭疾走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彷彿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她。緊接著,她感覺有什麼東西輕輕碰到了她的頭髮。林曉驚恐地抬頭看去,一隻蒼白、乾癟的手從旁邊破舊房屋的窗戶裡伸了出來,那手指還在微微顫抖,彷彿在向她發出某種邪惡的召喚。
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恐懼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林曉本能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然後不顧一切地拼命往前跑去。那隻鬼手卻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不停地從窗戶裡伸出、縮回,每一次出現都離她更近一些,像是在戲弄她,又像是在故意阻擋她逃跑的去路。
林曉的心臟急速跳動,彷彿要從胸腔中蹦出。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邊跑邊回頭張望,只見那隻鬼手已經掙脫了窗戶的束縛,以一種超乎尋常的速度向她追來。那隻手在空中揮舞著,蒼白的面板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
鬼手的速度快得驚人,眨眼間就快要抓住她的衣角。林曉慌亂中拐進了另一條岔道,腳下的道路變得崎嶇不平,到處是碎石和雜物。她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但恐懼給了她力量,讓她迅速穩住身形,繼續向前狂奔。
林曉在黑暗的小巷中像一隻無頭蒼蠅般瘋狂奔跑,卻發現自己迷失了方向。周圍的環境變得越來越陌生,每一個路口都像是一個黑暗的陷阱,等待著她自投羅網。她的體力在急劇消耗,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那隻鬼手卻始終如影隨形,不曾有片刻停歇。
此時,她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哭聲,那哭聲時斷時續,飄忽不定,彷彿來自四面八方。林曉無法分辨哭聲的來源,只覺得這哭聲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哀怨。每一聲哭泣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刺刀,直直地刺進她的靈魂深處。
林曉的精神幾近崩潰,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模糊了她的視線。突然,她感覺到那隻鬼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揹包,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將她往後拖拽。她拼命掙扎,試圖掙脫那股可怕的力量,卻無濟於事。在生死關頭,她使出全身力氣,猛地一甩,揹包被扯落在地。
她驚恐地回頭,終於看清了那隻鬼手的主人——一個面容扭曲、雙眼空洞的黑影。黑影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只有無盡的黑暗和深深的恐懼。它張開嘴巴,發出低沉而沙啞的嘶吼,那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淵,充滿了死亡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絕望的林曉繼續奔跑,嗓子已經因為過度的呼喊而變得沙啞,只能發出破碎的求救聲。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空洞的迴音和那越來越近的恐怖腳步聲。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讓她的呼吸愈發困難。
她看到前方有一道亮光,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以為那是逃離噩夢的出口。可當她氣喘吁吁地跑到近前,卻發現那只是一盞破舊的路燈,燈光在風中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將她再次投入無盡的黑暗。
就在林曉感到萬念俱灰、徹底絕望的時候,一個神秘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身影穿著黑色的斗篷,從頭到腳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面容,但從身形判斷像是一位老者。老者手中拿著一根閃爍著神秘光芒的法杖,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一道璀璨的光芒從法杖中射出,直直地衝向那隻窮追不捨的鬼手。鬼手在光芒的照耀下,瞬間縮了回去,彷彿對這光芒充滿了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