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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代桃僵的表小姐7

心想過幾天人就回來了,四肢健全,就是腦子有些意外。

“可是侯爺都出動護衛前去找了,這要是有個萬一?”南青遲疑道。

不怪她心裡惦記著下落不明的二公子,這是生怕自家新主子會因此受到什麼牽連。畢竟在這深宅大院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引來幾位主子的不喜。

要是新主子遭了厭棄,她們這些丫鬟的日子也不好過,這侯府從來都是下人看主子眼色來行事的。

“你也是這府裡出來的,想必對祖母和舅母的脾氣秉性再清楚不過。可得告誡咱們院裡的人,這種時候千萬別出去招惹是非。”

長安只能如此叮囑道,她如今可沒能力護住這些下人。

南青聽後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憂心忡忡地轉身離去,去叮囑底下那些丫鬟們。

而另一邊,南綠看南青久不回來,出了房門後就聽到有掃地的丫鬟在議論這件事。

當下著急忙慌的走進屋子時,看到長安竟然還悠然坐在那裡看書喝茶。

南綠不禁急得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嘴裡更是不停地念叨著:“小姐啊,怎麼偏巧就在今天出了這檔子事兒呢?萬一要是怪罪到您頭上,那可如何是好。”

南綠曾經被賣至一戶員外家中,那戶人家的老爺和夫人只要一有不順心的事,就會將怨氣撒在子女兒媳身上,指責他們的生辰屬相剋家。

此刻,南綠剛來侯府,也不知道這京城的大戶人家有什麼說道,實在擔心長安也會遭遇同樣的境遇。

面對南綠如此焦灼的狀態,長安卻顯得頗為淡定。

她將目光從手中的話本子上移開,看向一臉急切的南綠,安慰道:“表哥或許只是在路上遇到些耽擱了,再過一兩天說不定就能平安歸來了。“

“小姐。”南綠看長安如此態度,再次喚道。

長安看南綠這樣只能安撫道:“侯府長輩都是明事理的人,自會知道此事與我無關。明天我還要去慈安寺將爹孃的牌位送去供奉,你早晨就租輛馬車出城去找找顧大。”

長安心想著南綠若是能早些尋到人,這侯府自然也就能恢復往日的寧靜了。

“小姐,都這個時候了,顧大丟了便丟了,可您怎麼辦?”

南綠此刻有些怪那不懂事的顧大,難為小姐好心收留他,竟輕易跟人出城都不回來說一聲,難道她家小姐還會攔著他不去診治嗎?

長安只能再次重複道:“安心,祖父這是講規矩的人家,自不會發生你想的那些。”

第二天清晨。

南綠整理長安的羅裙後,往後退一步說道:“小姐,要不多帶些首飾?”

她心裡著實擔憂,此時長安髮髻之上僅僅只插著兩支銀簪,這般裝扮與侯府小姐相比,恐會顯得過於寒酸,從而遭人恥笑。

長安卻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回應道:“這樣正合適,走吧。”

小七說昨日主院的燭火一夜未熄,想來今日府裡面的人也不會在意自己的裝扮,得體便好。

不多時,長安一行人便來到了松壽院門前。

還未踏入院內,一股壓抑的氛圍已然撲面而來。丫鬟們皆行走無聲,臉上表情都嚴肅至極。

見到這一幕,跟在長安身後的南綠和南青不由得同時緊繃起了臉來。

進入正堂之後,一眼便瞧見世子房下的兩位庶女正坐在椅子上品茗,彼此之間並未有任何言語交流,看到長安到來,倆人也未開口。

長安也只得坐下端起剛剛呈到面前的茶水,淺抿一口後,便沉默不語。

眾人陸續到齊,丫鬟才攙扶著身著繡著墨竹綢衣、頭戴壽字紋抹額的老夫人步入正堂。

待老夫人坐穩之後,先是與眾人寒暄了幾句,隨後話鋒一轉,突然提到了長安的名字。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出,長安不敢怠慢,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移至老夫人跟前,行禮後溫聲說道:“長安請祖母安。”

“好孩子,昨夜可還住得習慣?”

長安乖巧的回道:“回祖母的話,一切都好。”

到底不是自己的血脈,接著老夫人直接說道:“這裡有些小玩意,正適合你們年歲輕的女孩玩。若是明澈院有什麼短缺,只管和你舅母開口。”

話音剛落,身邊的丫鬟靜琴立刻把手裡捧著的褐色雕花木匣朝南青遞過去。

“謝祖母。”長安微微福身,聲音清脆悅耳。

就在此時,今日雙眼下略顯青黑的世子夫人接著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