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釗兒有中意的姑娘了。”晚上聽到這個訊息的謝父本來燙了腳正躺床上哼著曲,突然聽到謝母說起白天的事情,來了個仰臥起坐,一下子坐了起來。
“多大年紀了,還是這麼毛躁,釗兒就不能少年慕艾啊。”謝母把頭上的首飾都拆下來,正在梳著髮絲,聽到身後的動靜,瞥了一眼。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釗兒從小就被我們送去道觀裡養著,跟那些道士們耳濡目染,現在活脫脫就是一個小道士,早知道當初就該送他去寺廟裡做和尚!”謝父抱怨地說。
“那你就不怕釗兒在寺廟裡待久了,真的出家當了和尚?到時候你可別後悔!”謝母笑著打趣道。
“那還是算了吧,好歹現在頭髮還在呢。”謝父想象著自己的兒子變成一個光頭和尚的模樣,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可知釗兒中意的是哪家姑娘?”謝父轉移話題問道,他知道妻子對兒子的婚事很上心,所以想了解一下情況。
“柳侍郎家的嫡女。”謝母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禮部侍郎?柳太師次子。”謝父回憶了下是誰。
“可合適?”
“左右釗兒之志不在仕途,這家女兒也算般配,只是得看看脾性可般配,若是催著釗兒建功立業,恐夫妻不合。”
“釗兒這樣還不是你慣的,柳家姑娘溫婉秀麗,回頭我去柳府問下。”雖說催著兒子學業,但最慣著釗兒的也是他。
她心裡也清楚,一見鍾情只是一時的衝動,真正重要的還是兩個人的性格是否相投。她決定親自去柳府打聽一下那位小姐的情況。
“還說我,你沒有嗎?”謝父不服氣的說道。
“釗兒自幼體弱離家,偏疼一兩分怎麼了?”謝母理直氣壯的說道。
過了幾日。
長安靜靜地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面前擺放著一架古色古香的琴。她的手指輕輕撫過琴絃,琴音如流水般傾瀉而出,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
微風拂過,枝葉輕輕搖曳。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女主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桃兒看著小姐今日難得有興致,竟然主動拿起了琴正在彈奏,便不敢輕易打擾,而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一旁,輕輕拉過了杏兒。
壓低聲音說道:“姐姐,剛剛看到主院來了貴客,說有貴客登門拜訪,以防要見客,得給小姐趕緊梳妝打扮一番。”
“哦?可知是誰來了嗎?”杏兒好奇地問道。
“聽說是承恩公夫人。”桃兒回答道。
“那我得趕緊去準備一下,等小姐把這首琴曲彈完,正好可以梳妝。”杏兒匆匆轉身走進屋子裡面,開始忙碌起來。
而這邊,長安已經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疑惑起來,連忙詢問系統:“承恩公夫人怎麼會突然來訪?”
柳母也沒有來得及主動提起什麼。
“也許是為了結親吧,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們談論的話題似乎已經涉及到了你。”小七迅速掃描了一下週圍環境後說道。此刻,柳母和謝母正坐在主院的亭子裡愉快地聊天,一開始是以周邊盛開的菊花為話題,後來話題漸漸轉移到了各自的子女身上。
長安換了淺綠色的衣裙,那顏色宛如初春的嫩芽,清新而生機勃勃。精緻的針線勾勒出一朵朵嬌豔的花朵,彷彿在她的裙襬上綻放。頭上的白玉首飾,恰到好處地增添了幾分清雅秀麗。
剛剛梳妝好,正巧主院來請長安去見客。
謝母看到的就是,陽光灑在長安身上,映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髮絲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
兩人正是相配,這不就是她家的兒媳嗎?
方才的交談中,柳母說道:“我家女兒性格淡泊名利,對功名利祿並無太多追求。她更鐘情於詩書之中,常常沉浸其中,自得其樂。”
而謝母則接著說:“我家兒子雖然聰慧過人,但他更:()快穿路人就要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