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醫生報告著蔣慎的情況,清如只覺得無比揪心。整整三顆子彈啊,雖說不是打在要命處,可是晚來一刻,蔣慎肯定失血過多而死。
除了自責還是自責,叫衛兵幫忙回呂家取錢,清如獨自一人坐在搶救室的門外。
儘管蔣慎十分隱忍,可生理上的疼痛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忍住的,那一聲聲壓抑的痛呼,猶如一刀刀割在了清如心上。
病房內,蔣慎早已取完了子彈,實際他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要令清如滿心記得他,不得不多叫幾聲,令她更心疼些。
醫生給他上完了藥,這才拉下面罩,“組織上十分感激你對劉武同志的救助,決定給予你入黨資格,過兩天給你安排接引人。”
蔣慎連忙拒絕,“別,我也就是一時好心幫幫忙而已,要是真入了你們那個黨,少不得還要做任務,我可做不來,就這樣吧。更何況我可是國軍這邊的,甚至已經做了團長,再去你們那兒少不得要從頭做起,算了算了。”
醫生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盼著這個機會都沒有,你就直接推出去了?”
見他一臉憤慨,蔣慎無奈道:“只要心中有國,無所謂在什麼位置,你放心,下次有難,我能幫必定不會推辭。得了你趕緊走吧,醫院又不是我一個病人。”
醫生恨鐵不成鋼的走了,出門前交代清如,“你好,手術做完了,記得經常拿酒精給他消消毒,尤其是腦子。”
清如一驚,“他傷腦子了嗎?”
醫生無語,搖著頭走了。清如趕緊衝了進去,見到蔣慎睡得一臉安詳才放下心來。
幸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