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小瞧你了?”
牛大嫂這才是驚呆了,她一直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什…什麼?知道什麼?”
二嫂啐道,“呸,蠢貨,她知道你乾的是什麼買賣。”
牛大嫂不可置信的看著清如,活像她做了多麼對不起牛大嫂的事一樣。
清如見撕破了臉,也不再客氣,“呵,是又怎麼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以為自己沒露馬腳,實際處處都是破綻,馬上你們的報應就要來了,等著吧!”
牛大嫂氣得狠狠擰了一把清如,直將她掐的青紫,“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懷疑我。”
清如彷彿看傻子似的看著她,“我對你也是一片真心信任,你不也想賣了我?說起來,還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你…”
“夠了”,二嫂不想再聽到這二人奇怪的發言,“你閉嘴,給我好好的看著人。”
小二郎在山間鍛煉出身體靈活,因此牛大二人始終追不上他,滑不溜手似的。
可再靈活,他也只是個小孩子,又奔波了一夜沒有吃早飯,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小二郎著急起來。
清如也擔心不已。
心裡一著急,氣息就難免紊亂,腳下也亂了起來。
離小二郎還有兩三米時,二哥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牛大不知什麼心理,一邊追著,一邊有意干擾二哥。
“抓到你了”,二哥伸手一薅,將小二郎的衣領牢牢抓在手裡。
小二郎被扼住喉嚨,頓時雙腳亂踢,“放開我。”幾個字說的孩子臉色憋的脹紅。
牛大始終是小二郎的父親,見此不免心疼道,“二哥,放他下來吧,他還是個孩子啊。”
二哥一腳踹開牛大,眼睛充血變得血紅,宛如陰間惡魔,“滾,老子手裡不差這條人命,小崽子,你不是很能跑嗎,你再跑啊?”
牛大吐出一口血,掙扎著過來。小二郎臉已憋的紫紅了,依舊不曾屈服。
清如也想要衝過去,被二嫂死死扣住,“小二郎!”
牛大嫂手忙腳亂地往清如嘴裡塞了帕子,防止她大叫出聲,心裡也是突突的。
牛大這麼賣命,二哥居然想要了小二郎的命,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和牛大也不值當什麼呢。
心裡不免打了個寒顫,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牛大想起昨兒個牛大嫂說的話,這才覺得她有先見之明,牛大不想失了這跟獨苗苗,也顧不得對二哥的害怕,上前撕扯著。
二哥本能一招斃命,誰知小二郎竟這般命硬,還有牛大給他搗亂,他又不敢有大動作,這裡是城郊,保不齊就有人過來。
牛大被踢了胸口,剛吐了一口血,此時嘴裡含混不清,雙手死死拉住二哥,求道,“二哥,這是我的獨子,求你看在我的份兒上,放了他吧。”
二哥紅了眼,哪裡聽得進去這些,更何況,他早把牛大看做自己的盤中餐,“少囉嗦,我給你再找個好的,給你生個十個八個。”
牛大不肯放,著急起來,猛的一口咬住二哥的胳膊,牙齒穿過血肉,狠狠磕在骨頭上。
二哥大叫,“啊!”吃痛將小二郎扔了出去。
牛大趕忙爬起來抱著小二郎就跑,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轉頭就往城門口跑去。
二嫂見狀,忙一掌劈暈了清如,扯著牛大嫂將清如帶離了這裡。
牛大一跑,不免牽動了傷口,大口大口地吐著血,懷裡還抱著個臉色紫紅的孩子。
城門口的人都不敢沾身,牛大踉蹌著,見城門口有官兵跑來,居然很慶幸,口齒不清道,“救…救救我的孩子。”說完便一頭栽倒了。
懷裡的小二郎滾出去,一連翻了好幾圈,懷裡的珍珠耳環滑落出來,正巧被張勳看見。
他本是出城辦事,可巧見著這一幕就多看了幾眼,那孩子懷裡滑出一物,他越看越眼熟,便翻身下馬,快步走過來。
拾起那耳環一看,不免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守城的官兵也不知道,面面相覷,“只看到這個男人跑著將孩子送了過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勳一瞬間心裡翻起無數猜想,看著小二郎紫脹的臉皮還有吐著血的牛大,忙吩咐道,“趕緊找個大夫將人救活,這人有大用。”
守城的官兵不敢馬虎,立刻忙活起來,抬人的抬人,找大夫地找大夫。張勳不敢放鬆,雖不知這孩子哪裡來的項鍊,可此時好不容易有了線索,他也不想放過,上次因錯失了給郭子行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