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沒有的強。
王氏歡歡喜喜地,哄著新認的乾兒子睡下了才回來。
“哎,我剛剛讓小山叫了好幾聲乾孃,原來當人家娘是這樣的感覺,呵呵,挺好。”王氏眉飛色舞的跟範老闆講著。
範老闆牽了牽王氏的手,“你高興就好。”
“可不是,哎,我跟你說…你幹什麼?”王氏瞧著範老闆正在穿衣,一副要出門的模樣問道。
“我總要將事情都解決了,不然如何放心?我可不想有人壞了郭少爺的事兒,將烏山的局面毀於一旦。”
一聽他這樣說王氏就明白了,“你是要去找那個賤人?”
“最後一面。”
王氏聞言也沒再多說什麼了,只囑咐道,“注意安全。”
再次來到隨緣樓,範老闆站在樓下,目光多少有些感慨。
“範老闆?少見吶。”桃枝兒扭著腰就搖了過來,她剛送走一個熟客,就看見了角落裡杵著的範老闆。
“李大川死了。”
桃枝兒愣了一下,“死了就死了唄。”
“他一半兒的工錢都扔在你身上了。”
桃枝兒轉過身驚詫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眼裡閃過複雜的情緒,最終嗤笑一聲,“哎喲,多少人全部的工錢都扔進來了,他算什麼?呵,範老闆不是將我當做他的遺孀了吧?唉,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我也為他勉強留一滴淚好了。”
範老闆定定地看她幾眼,終於丟開手去不再管她,轉身進了樓去。
桃枝兒呆立在原地,臉上掛著悽恍的神色,直到又有男人來摸上了她的腰才反應過來。
“喲,我們桃枝兒在想那個情郎呢?是不是想哥哥的大……”
“滾”,桃枝兒大喝一聲,推開了那個男人。
“啪啪”幾巴掌,那男人毫不客氣地扇在桃枝兒臉上,“瑪德,老子是來尋開心的,不是來尋晦氣的,一個窯姐兒還拿喬起來了,我呸,下三爛的貨。”
那男人又狠狠踢了幾腳才離開。
桃枝兒蜷縮在地上哭也哭不出來,眼眶裡乾乾的沒有情緒。
“啊…噢”,三姐房裡傳來曖昧呻吟聲,範老闆面不改色地一步步走近。
“吱呀”一聲推開了門,範老闆冷眼看著眼前的淫靡,兩男一女糾纏在床上。
“怎麼?你也有興趣嗎?”三姐看著範老闆,眼裡閃著精光,擺出更加妖嬈的動作來,吟哦出聲。
“我只是來找你問點兒事。”
“嗯…那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三姐的手柔若無骨地勾著,眼角眉梢盡顯嫵媚。
“王氏的身子,怎麼回事?是你、還是我娘,還是我弟弟。”
“這麼多年的事情了,你今天才來問我?”
“問清楚了,也好做個了斷。”
三姐猛的起身,將身上的男人一把推開,她聽出了危險的意味。
“我要是不說呢?”
範老闆沒回答,目光犀利的直視著三姐美麗的胴體。
“哼”,三姐哼笑一聲,拿過衣服披了起來,“範老闆,這件事對你來說這麼重要,那你想要我回答你,該給我些什麼呀?”
三姐說著,大膽跨坐在範老闆腿上。這令她分外驚喜,就算是當娘範老孃將她推進了範老闆的床上,她也沒能近得了他的身,可是今天輕輕鬆鬆就坐上了他的大腿,不由得油然而生幾分征服強者的滿足感。
眼睛裡甩出鉤子,三姐搭著範老闆的脖子輕吐幽蘭,“範爺,就讓我伺候你吧。”
“是誰下的毒?”
“砰”,門被猛的撞開,“姦夫淫婦。”
原來是三礦的老闆衝了進來,他雙眼冒火,還有幾分興奮,“範老闆,我尊你為老大,你居然玩兒我老婆?”
“哪裡玩兒了,是我心甘情願的。”三姐說著,更往上湊了幾分。
三礦的老闆抄著斧子就朝範老闆當頭而下,被範老闆一腳踢開,猛地起身,還將三姐牢牢地摟在手裡。
三姐一臉崇拜,顧不得自己春光乍洩,滿目依戀地追隨著範老闆的目光。
“呀”,三礦老闆咬牙大喝,揮著斧子又砍了上來,範老闆閃身一避,提著三姐朝斧尖擲去。
“呃啊…”猝不及防,三姐悶哼一聲,鋒利的斧子砍入皮肉,這才反應過來,“你要殺我?”
範老闆面無表情,“有何不可?”
“哈哈”,三姐怒極反笑,“範老闆,你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