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達雅】
【英專生已經哭了】
【爹的!我就知道這個大喜學歷作假!上次問他論文的時候,他就支支吾吾。】
【沒必要這麼大惡意吧,工作幾年英語忘了也正常。】
【正常個p,昨天他還在發自己挑燈夜讀要考博的勵志影片,這幾個初中詞彙他都聽不懂?】
【等一下,如果他學歷是假的,那他之前組織粉絲給他母校的貧困生捐款的事情呢???】
【到底什麼是真的?!】
【我就在那個粉絲群裡,要了好幾次明細了,他一直沒有發。每次提起來,都有人說要相信他。氣死我了,我現在就去舉報他!】
這一次,三隻大拇指從各自的筆記本後面升了起來。
那是李薇、周悅、陳鋒三人對張沫無聲讚歎:我們張總真是太有實力了!
這一幕,同樣被大喜看到了。
此刻,就算是再遲鈍,也能明白現在針對他的輿論已經變成什麼樣了!
他再一次地從位置上彈起來,喘著粗氣,恨恨地看向張沫:“張總,我們無冤無仇的,沒有必要耍這種手段吧?”
“我?耍?手?段?”張沫都笑了,“我看你是餓糊塗了,想去廁所吃點東西是吧?來,韓瀟,借他一張紙。讓他趕緊去。”
罵的實在是太迂迴,大喜硬是花了兩秒鐘的時間才反應過來:“你!”
韓瀟眼疾手快,把一張A4紙塞到了他手裡。
大喜下意識看了一眼,然後臉色就瞬間灰敗下去。
張沫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優雅且高高在上:“還不去嗎?”
大喜低下頭,抓緊了那張紙,幾乎是落荒而逃。
評論區瞬間被問號淹沒。
直到第7張圖片的放出,也正是韓瀟剛剛塞到大喜手中的那一張——
國家稅務總局xx稅務局稅收違法行為檢舉頁面的信件受理回執。
上面赫然寫著:“已收到,正在受理。”
評論區,再一次炸了!
張沫站起來,走到大喜剛才的位置:“看來,主持人臨時有事先走了。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主持吧。”她笑靨如花,看向兩個老登,“兩位大爺怎麼這麼安靜,難道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馮楠戒備地看著張沫,語氣冷淡:“我跟你無話可說。”
韓健更是怒不可遏:“我們家的家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張沫一聳肩:“無所謂了,反正我只是想讓各位觀眾對兩位大爺的聲音有個印象。現在,讓我們來聽一段錄音——”她衝著某個方向勾勾手指,戴著口罩的郎日拿著一臺老舊的步步高復讀機走到了鏡頭前,按下了播放鍵。
沒錯,就在昨天擁抱完韓瀟,回到房間躺下的瞬間,張沫忽然就明白了韓瀟媽媽那首安眠曲的意思。
她穿著睡衣跑到韓瀟房間,狂捶大門。
頭上還掛著眼罩,一臉懵逼的韓瀟:“???”
“母親能唱安眠曲的位置,只有孩子的床頭,好好想想,你睡覺的位置,有沒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韓瀟愣愣地呆站在門邊,腦海中,似乎有模糊的景象慢慢清晰——
冬夜,潮溼漏風的臥室裡,一條髒汙不堪的鐵鏈將女人的腳踝和女孩的脖子鎖在一起,為了讓躺著的女孩睡得舒服一些,女人只能坐在床頭,儘量縮緊自己的雙腿。然後伸出一隻遍佈瘢痕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孩的額頭。
原來,她們也曾經有過那樣溫情的時刻,只是,她忘了而已。
“我知道了,我知道磁帶在哪裡了!”
“我床頭,那條牆壁的裂縫裡面!”
於是,埋藏了多年的罪證,終於重見天日。
幾乎就在郎日走出來的瞬間,馮楠就怒火中燒地朝著郎日撲了過去,韓健似乎對於錄音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是他還是決定站在自己鄰居的一邊,兩人聯手妄圖把那臺步步高復讀機搶過來。
但是奈何這兩老頭看起來也就和張沫差不多高,身高185的郎日稍微一舉手,他倆連蹦帶跳地宛如兩個小丑,也沒有碰到復讀機半點。
復讀機的音量被提前開到了最大,不算清晰的對話清清楚楚地傳到了每一個觀眾的耳中——
馮:“今天他們母女倆討了多少錢?”
韓:“一上午時間,200多吧。”
馮:“不錯了。”
韓:“不錯個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