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注意到有人找秦淮茹,出來看,就看到秦淮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淮茹,怎麼了?”
“一大爺,剛才馬華過來跟我說棒梗受傷住院了,這一大早上了,棒梗怎麼會受傷住院呢?”
“不管怎麼回事,你先去醫院,看看孩子有沒有事。”
“好,我馬上去。”
秦淮茹也沒有跟車間主任請假,她知道易中海會為她請的。
傻柱怕更生無聊,帶更生更新去了廠圖書館,廠圖書館有一些小人書,兩兄弟也能打發時間。
“何師傅,這是您親戚的孩子?”圖書管理員認識傻柱,便問道。
“我的,我的孩子。”
“何師傅,您不是單身嗎?怎麼會有孩子呢。”
“不結婚就不能有孩子啊。”
“啊。”
“領養的。”傻柱說道:“我要去上班,麻煩幫我看顧一下,打飯的時候,我幫你打,保證多多的。”
“放心,我一定幫你將倆孩子看好好的。”聽到傻柱多打飯,圖書管理員高興壞了。
“謝了。”傻柱道了謝,走到更生與更新身邊,“更生,何叔去上班了,你帶著弟弟就在這裡看圖畫書。”
“嗯,何叔,你放心去吧,我們不會亂跑的。”
“好。”
“爸爸。”更新捨不得傻柱走,要抱抱。
“新新,爸爸去上班了,爸爸上班的地方太多油煙,你們在圖書館看書,這裡很方便,有書看,上廁所也方便,中午爸爸來接你們去吃飯,除了爸爸,你們誰也不跟著走啊。”
“嗯.\"
“乖,等長大後,爸爸送你們去讀書,做文化人。”
”何師傅,沒想到您是這樣的何師傅。“圖書管理員吃驚道。
“您認為何師傅是怎麼樣的?”傻柱打趣道。
“反正不是現在這樣的。”
“哦,只要你注意,你會發現,原來何師傅這麼優秀啊。”傻柱說完,呵呵笑著快步走了。
“這個何師傅,還是一個有趣的人。”圖書管理員忍不住笑起來。
今天食堂有小灶,傻柱將兩孩子送到圖書館回來便馬不停蹄忙碌起來。
剛將招待餐的菜做完,端起茶缸子正坐下休息,便看到秦淮茹急吼吼的跑到他面前,二話不說,便巴掌揮到他臉上。
“你幹什麼?”傻柱反應很快,一個後仰,秦淮茹的巴掌便落空了。
秦淮茹沒打著,更氣憤了,“傻柱,我到底怎麼你了,你非要害死我們家,你欺負我媽不夠,還欺負我兒子,現在我兒子躺在醫院,人事不省,你滿意了。”
“嗚嗚嗚,你怎麼這麼惡毒,棒梗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我們一家人,就死在你面前,這樣你滿意嗎?”
“秦淮茹,今天的事情可與我沒關係,你少往我頭上潑髒水。”傻柱站起來,冷靜自持。
“怎麼沒關係,我媽說了,就是你。”秦淮茹放聲大哭,不僅廚房工作人員聽到了,就是來用餐的領導也聽到了。
“柱子,怎麼回事?”李懷德從招待室走出來問道。
“廠長,是這麼回事......”傻柱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包括他如何處理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秦淮茹,這得我說你了,你兒子受傷,完全與柱子沒關係啊。”
“怎麼沒關係,李廠長,你可不能偏袒傻柱,要不是他打我媽,我兒子至於會撞他嗎?他要是不躲,我兒子至於會人事不省嗎?”
“行了,我們現在還在接待上級領導,你們的事情之後再解決。”李懷德大手一揮,便定下了解決方案。
李懷德發話了,秦淮茹再不滿,也只能止了哭聲,她狠狠的看了眼傻柱,扭頭走出食堂。
“師父,不會有事吧。”馬華擔憂道。
“能有什麼事?”傻柱雖然很自信不會有事,但是,這個年代處理事情不僅僅是看對錯因果,很多時候是誰弱誰有理。
在他跟秦淮茹之間,秦淮茹是弱者,她兒子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暈迷了,所以,很多人都會同情她這方,哪怕不是他的錯,但是,也會將責任牽扯到他身上。
“柱子,秦淮茹的兒子不會很嚴重吧。”劉嵐說道。
“不知道,應該沒事吧。”
傻柱覺得,棒梗這個白眼狼,不可能這麼輕易死去,雖然這麼想,但是還是有些擔心。
這時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