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今天不好意思,請同事吃飯,如果有騷擾各位之處,我何雨柱在這裡跟大家道歉。”傻柱微微鞠了躬。
現場詭秘般的寂靜,全院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傻柱,這還是傻柱嗎?這是傻柱能說出來的話嗎?
“咱們進去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傻柱說道。
“好,吃,這一桌子好菜,不吃浪費了。”
幾人轉身回了房間。
秦京茹想進去,又覺得不好意思,只好陪在秦淮茹身邊。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對著屋子悲愴的叫道,那表情,那神態,以為他死了親孃。
當初他親爹死時,他都沒有這麼悲傷絕望過。
所以,在他的心裡眼裡,沒有什麼比吃的重要。
秦淮茹今天丟盡了臉面,這個時候,再不甘,她也不能留在這裡,所以,一扯棒梗便將他帶回家,棒梗哭鬧也沒用。
棒梗回去了,小當與槐花自然也不會留下來,也跟著回去了。
賈張氏領教傻柱的厲害之後,不敢跟他硬碰硬,也灰溜溜的回去了。
秦京茹在城裡,除了她姐沒別的地方,所以再不願,也只能進了賈家。
看到秦京茹進來,賈張氏看她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
”你進來幹什麼,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給我出去。”
“姐。”秦京茹只能向秦淮茹求救 ,現在回家的車沒有了,她除了留在這裡沒別的地方去。
“京茹,今晚你跟我睡,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那張姨?”秦京茹看了看賈張氏。
“媽,京茹要在這裡睡一晚,明天送她回去,你別讓我難看。”秦淮茹一個勁兒的給她使眼色。
“哼。”賈張氏冷哼了一聲,沒說什麼,扭頭進了後間房。
棒梗也是哭累了,聲音越來越少,最後,與兩個妹妹一人拿個窩窩頭,在離何家最近的地方坐下來啃窩頭。
啃著啃著,三傢伙淚流滿面。
他們沒有閻埠貴那般的想像力,所以,無法也做不到將何家飄出來的香味當下酒菜,聞著美味的飯菜香味,手裡的窩窩頭,越啃越難吃,越啃心裡越不甘心。
閻埠貴沒能被傻柱邀請進屋喝酒,心裡遺憾極了,剛才他就應該早早的過來,大馬金刀的將這件事給傻柱處理了,而不是等易中海出來才過來。
他失去了一個好機會,感覺丟失了一個億。
他在尋找,等待獲得殘羹剩炙的機會,於是,拉著劉海中,還有易中海聚在中院,三位大爺,在中院的石凳子上,沒話找話的尬聊。
何家屋內,大家重新坐定,有些菜涼了,馬華拿去溫了溫,傻柱繼續陪幾位大廚喝酒。
“柱哥,你,你好像不一樣了。”許大茂惴惴道。
傻柱抬眼看向許大茂,“是啊,我再不是從前那樣的傻柱了,我新生了。”
他重生了,他擁有了第二次生命 ,這便是他的新生。
“來,為我的新生乾杯。”傻柱舉杯道。
秦京茹吃到何雨柱做的飯,躺在床上還回味無窮,不由得懊惱棒梗他們,要不是他們找上去,她不至於吃不飽。
“姐,你要好好管管棒梗了,他今天真的有些過分,我們農村,也沒有哪個孩子在人家吃飯的時候上門的。”
秦淮茹眼裡閃過一道陰霾,要不是秦京茹是她妹妹,還幫她打架,她早罵開了。
“棒梗還小,但他是好孩子。”
“姐,孩子就不能嬌慣,在我們農村,不聽話的孩子就是打,一頓不行,就打兩頓,兩頓不行打三頓,就不信他不聽話。”秦京茹一點也沒注意秦淮茹情緒的變化,還在努力勸說她。
“你以為這裡是農村最,這裡城裡,城裡的孩子,不是農村那樣教育的。”
“村裡的孩子怎麼了,農村的孩子怎麼了,不聽話就要揍。”
“好了,京茹,不說棒梗他們,你有沒有想嫁給柱子?”
“姐,我聽何師傅的意思,並不想跟我相親。”
“他不相,不是也留你下來吃飯了。”
秦京茹眼神一亮,是啊,何師傅嘴裡說著不相親,不是還留她下來吃飯,那麼好的飯菜,她這輩子都沒吃到過,要是他對自己沒意,肯定不捨得留自己吃飯。
“可是,何師傅那樣子,好像對我不感興趣。”
“那你喜不喜歡他?”
秦京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