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視窗看著,她以為,再如何,她的三個孩子也能弄一點席面上的菜吃,大家鄰里鄉親的,天天抬頭就見的關係,不至於這麼小氣。
結果,這麼多人攔著,那是一點也不給三孩子,心裡氣,頓時委屈得便哭了。
賈張氏也看著三孩子,她還想三個孩子挾點菜回來給她嚐嚐,傻柱家的宴席實在太好了,菜又硬又香,可是,她的三個孫子,卻被攔下,那是一點便宜也不給他們弄到,頓時火起。
賈張氏這麼多年,在易中海的庇護下,早養成跋扈的性子,撒潑打滾是看家本事,雖然最近收斂了點,但是,看到三孫子被拒,心中的火便騰騰的冒出來,又想著不能讓傻柱好過,不能讓他舒服 ,於是,頭也不回的衝出去,對著那些人便罵。
“賈張氏,這裡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趕緊回去。”閻埠貴氣急,指著她罵道。
“閻老西,你這個糞車經過都要撈點嚐嚐鹹淡的傢伙,敢跟老孃這麼說話,讓老孃教教你,你應該怎麼說話。”說著,賈張氏一拳頭便朝著閻埠貴臉上招呼過去。
閻埠貴氣壞了,什麼叫糞車過去都要撈點嚐嚐鹹淡,罵他吃大便嗎?有這樣罵人的嗎?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手指著賈張氏,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所以,賈張氏巴掌過來,他是根本來不及反應。
“老閻。”劉海中抓住閻埠貴的棉襖一拉,將他拉出賈張氏的攻擊範圍,免了他被打耳光的結果。
“賈張氏,你打人。”閻埠貴反應過來,氣得發抖。
賈張氏就是一個不講道理的野蠻人,從前他們都讓著她,沒辦法,一是她是寡婦,他們是大男人,為難一個寡婦,傳出去不好聽。
二是易中海相護,易中海總是維護賈張氏,哪怕她做的事很混帳,他也認為很混帳,但是他會利用很多借口為她辯解,不僅不讓她受處罰,還給她撈好處。
久而久之,院裡人都不敢惹賈張氏,更是助長她的囂張。
最近消停了,因為,易中海倒臺了,傻柱不護他們了,賈張氏是聰明人,也不去惹事生非了,今天,還是頭一遭,敢當著全院人,打全院最有威望的三大爺。
“解成,解放,解曠,給我揍她。”閻埠貴硬起來了,指揮三兒子一起對付賈張氏。
“閻老西欺負人了,指使兒子打老人了,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呀。”賈張氏也是個聰明人,她知道自己幹不過閻家三小子,她再能打,那三個可是身手靈活的年輕大小夥,他們不跟你硬幹,時不時的突襲,給你來一下,就夠你受的了。
“不許你們欺負我奶奶。”棒梗小當槐花三孩子護奶奶,攔住解成解放解曠三孩子。
解成三兄弟不會動小當與槐花,她們是女孩子,打女孩子,傳出去,名聲不好聽,但是,打棒梗就沒有說法了,所以,棒梗便成了三兄弟攻擊的目標。
賈張氏看棒梗被打,哪裡受得了,當下也不跑了,嗷嗷的衝上去打解成三兄弟,解救棒梗 。
但是,解成解放可是成年人,解曠雖然是男孩子,力氣不大,但是靈活性極強,他圍著賈張氏,時不時的來上一腳,打上一拳的,不一會兒,賈張氏身上捱了好幾下,棉襖上全是鞋印子。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出去鬧,還挺解氣的,就算撈不到好處,也讓全院人,特別是兩位大爺,傻柱不舒服 。
她沒有第一時間出來勸解,現在看到自家要吃虧,她得出去了。
她將頭髮弄亂了一下,這才開門出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她一副什麼也不清楚的表情。
“秦淮茹,不是跟你說了,柱子家請客沒請你,你家三孩子怎麼跑席布來了,還拿著碗與筷子挾菜。”
“對不住了,二大爺,我交待過的,剛才,我睡著了,我有些不舒服,便睡覺了,沒有看住三孩子,對不住。”
“三大爺,你家三孩子打我媽,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媽畢竟是老人啊,你們怎麼能動手打老人啊。”秦淮茹氣憤的說道。
“媽,你沒事吧。”秦淮茹上前扶起賈張氏,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再抬頭時,眼裡全是淚水滑落。
“秦淮茹,是你媽先動手打人的。”閻埠貴說道。
“那你們也不能圍攻她呀。”
“秦淮茹,是非對錯大家都看在眼裡,今天是我何家大喜的日子,你們一家人來鬧事,還打人,你別以為我不能將你們怎麼樣?警告你,你趕緊帶著你媽,還有三孩子回去,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