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秦淮茹與年老時,看著他被她兒子趕出家門,絕情轉身時的表情一樣。
原來這才是秦淮茹的真面目,她只是一直用她的柔弱,她的熱情,她的笑,她的淚,來欺騙他,從他手上獲取好處。
“我算看透你了,傻柱,你別後悔。”秦淮茹沒要到肉,一扭屁股,掀開門簾走了。
“哼,後悔,我有什麼後悔的,一個生了三個孩子的寡婦,還以為自己還是香餑餑。”傻柱看著憤然離去的秦淮茹,冷笑道。
許大茂跟婁曉蛾一起從後院到中院,正好碰到從何家氣沖沖離開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了兩人一眼,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回了家。
”這是怎麼了?”婁曉蛾好奇道。
從前的秦淮茹,見到院裡人,哪一個不是笑臉相迎,熱情打招呼,像今天這樣,還從沒有過。
“別理她,你去叫三大爺,再將兩孩子帶回來。”許大茂對婁曉蛾道,他自己則進了何家。
“柱子,剛才秦淮茹來了?”
“嗯,來了。”傻柱拿出一瓶二鍋頭將酒杯滿上。
“看她氣呼呼的樣子,沒借到肉?”
“真是慣得她,我家一炒肉,她便來,每次來,拿的那大海碗,都可以將我們家的菜全裝走。”
“這不科學,從前你不都是特別積極,特別熱心的給人家裝嗎”
“那時候我犯蠢。”
“呵呵,你終於知道自己犯蠢了。”許大茂調笑道。
“現在不會了。”傻柱苦笑道:“蠢能犯一輩子嗎?”
“那是。”
兩人正說著,便聽到從賈家傳來的哭鬧聲。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是棒梗撒潑打滾的聲音。
“媽媽,我也要吃肉肉。”是小當與槐花的哭聲。
“秦淮茹,你個沒用的東西,連個肉都借不來。”是賈張氏的指責聲。
“嗚嗚嗚,都怪我這個做孃的沒用。”是秦淮茹的自責聲。
......
責罵聲,哭泣聲,打鬧聲,很嘈雜,聽得很讓人頭疼,傻柱卻覺得十分的悅耳。
“這賈家沒有個男人撐門戶就是不行。”許大茂說道。
“也不盡然,很多女人一個人撐起一個家,也很不錯,孩子也教養得好。”傻柱卻不認同。
“也是,就咱們廠寡婦可不少,可沒有人像秦淮茹這樣。”許大茂唏噓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跟秦淮茹表妹相親嗎?”
“為什麼?”許大茂詫異道:“你個老光棍,連個老婆都娶不到,你還挑上了,我覺得你,沒必要再挑了,那秦京茹,我就覺得還不錯。”
傻柱呵呵笑了兩聲,他很想告訴他,前世,秦京茹跟他假懷孕騙他結婚,後面,拋棄他,跟別的男人跑了。
雖然秦京茹比秦淮茹要單純,顧家,但是,也非良配。
“娶妻娶賢,妻娶不好,毀三代。”
“有道理,柱哥,看來你對你媳婦的要求挺高的。”許大茂打趣道。
“那是必須的。”
許大茂正想這時候三大爺進來了,手裡提著一瓶酒,許大茂見到連忙說道:“三大爺,您這酒兌了幾成水?”
“三大爺,兌水的酒不能喝,會拉肚子的,”
“沒有,還沒開封的,不信你們看。”閻埠貴也不計較兩人打趣的話,將酒瓶遞過來,果然還沒有開封。
“吃飯吧。”傻柱作為主人,率先邀請道。
“吃飯,吃飯。”
“更生,學得怎麼樣?”傻柱關心道。
“挺好。”更生笑著回道。
“更生這孩子是個學習的好料子,記性很好,那麼難記的文言文他一個晚上就能記個七七八八。”
“哦,如果棒梗要多久?”
“棒梗 ,別提他了,他就算用功記,沒一個月記不下來,那孩子,他所有的智慧,聰明,全用在吃上面了。”
“咱們院小孩子,就他吃得最胖,最後他媽,他奶,還說他缺營養。”
“還不是有你這個大冤種予取予求。”閻埠貴不客氣道。
傻柱癟了癟嘴,他確實是個大冤種,幫寡婦養大三孩子,結果還不跟自己姓,圖什麼。
“呵呵。”許大茂得意的輕笑。
“柱子是善良。”婁曉蛾看不下去。
“還是曉蛾懂我,”傻柱高興的給婁曉蛾遞過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