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院是不是經常開全院大會?”張師傅隨口問道。
“可不是,一點小事都要開全院大會。”許大茂不滿的說道。
“大茂啊,好多次全院大會都是因為你的事開的。”閻埠貴不滿的回道。
許大茂一想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道:“呃,呵呵,那今天 ,今天肯定不是為了我家。”
“等人到得差不多了就去。”閻埠貴挾了一塊雞肉吃下,他也吃飽了,但是這麼好的菜,不得撐一撐肚子,這樣明天早飯不用吃 。
不一會兒,院裡鄰居都來了,一下子中院便站滿了人,
光天光福從易中海家搬來四方桌,三位大爺的寶座也搬了過來,擺好。
易中海與劉海中都端著各自的搪瓷缸過來,看了看緊閉著門的何家,兩人眉頭不由一皺。
“光天,去叫一下傻柱開會。”劉海中說道。
“呃。”劉光天應了聲,便去敲傻柱的門。
“今天我也參與一下你們四合院的全院大會。”張師傅感興趣道。
“好。”
“我們搬一張凳子就夠了。”傻柱說著將自己屁股下坐著的凳子提起。
不等劉光天敲門,傻柱便開啟門走了出來。
劉海中與易中海看到從何家屋裡走出來的閻埠貴 ,心裡很是不舒服 ,閻埠貴可是三大爺,他們三位大爺是一體的,可是他卻與傻柱,與許大茂這類屁民待在一起,他這是背叛了他們大爺管理者的陣營。
再一看何家的飯桌上,那麼一堆的碗碟,還有閻埠貴吃得油光水亮的嘴唇,心裡酸得不要命。
易中海最是酸,從前傻柱有好東西都少不了他,現在沒他的份。
劉海中是嫉妒,閻埠貴能到傻柱家吃飯,他還是二大爺呢,這傻柱卻不請他,很是生氣。
“瑞華,給你端茶來,肉吃多了,嘴有些幹。”閻埠貴對端著一個菜碗的三大媽說道。
“好,”三大媽當著全院人的面,拿著兩個裝著剩菜的碗走過。
三大媽只覺得無數道目光朝她射來,讓她有一種無地自容之感,不過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些人不是看她,而是她手裡的兩個肉碗。
可是也讓她很有壓力啊。
賈張氏憤憤的,戳了戳秦淮茹道:“ 你說你有什麼用,連個年老色衰的三大媽都比不上。”
三大媽能弄到剩菜,她秦淮茹卻是連喝口湯都混不上。
秦淮茹只覺心裡苦,傻柱對她,果真是絕情啊,眼神不由幽怨的看向傻柱。
只是傻柱,卻是根本不鳥她。
許大茂感受到秦淮茹遞過來的目光,戳了戳傻柱,傻柱癟了癟嘴道:“有什麼好看的。”
“秦淮茹可是怨念深重啊。”
“不看不就行了。”傻柱不以為然道。
秦淮茹是個什麼貨色,傻柱還不瞭解,最是會扮柔弱,扮可憐,然後透過她扮柔弱可憐獲取好處。
其實只是扮柔弱可憐還不夠,最最主要是,她的眼神,真的能直達人心,讓人沒辦法硬起心腸來。
他太知道的缺點,就是心軟,所以,他必須讓自己的心硬起來,否則,又會重蹈前世的人生。
這是他不願意的。
“柱子,秦淮茹不會放過你的。”許大茂太清楚秦淮茹有多難纏,也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為了過得好一些,這些女人可是很豁得出去。
“放心吧,我不會上當的。”
兩人交流聲很小,除了他們兩個,誰也聽不到。
秦淮茹見傻柱根本不理自己,很生氣,將臉撇到一邊,心中已經將傻柱罵了千百遍,恨得牙癢癢的。
傻柱從前幫她良多,給吃,給喝,給錢,有事叫一聲,他絕無二話一定幫忙。
但是這些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傻柱現在不幫她,不給她家吃的,用的,喝的,也不肯幫她家的忙,借的錢,也要了回去。
如果傻柱從前不幫,現在也不幫,也許她也不會有恨,
這就是升米恩,鬥米仇。
“老易,老劉,今天全院大會的主旨是什麼呀?”閻埠貴問道。
“今天的全院大會主要是批判大會,是思想教育大會。”劉海中得意滿滿的說道。
“啊,批判大會?”閻埠貴心裡納悶,這種思想宣傳的大會,不應該是由他來主持嗎?畢竟,他才是三位大爺中最有文化,口才也是最好的一個。
“上級下達了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