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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實現大義的道路上,每個人都應該有覺悟。”東仙要沒頭沒尾的說了這句話。
&esp;&esp;弦英秀樹狹長的眼睛微眯,“你想說什麼?”
&esp;&esp;“藍染大人前進的道路上不能出現任何變數,否則我東仙要將第一時間將其斬於刀下。”
&esp;&esp;“哦,所以你認為,我是變數嗎?”面對這威脅般的言語,弦英秀樹唇角微揚,聲音輕柔,只是那雙黑色的眼眸在黑暗的環境裡變得更加深邃幽暗。
&esp;&esp;“恰恰相反,藍染大人的計劃離不開您的參與,我希望您能在藍染大人需要的時候給予支援。”
&esp;&esp;“藍染大人為了大義,付出了許多人難以想象的代價,或許很多人都不會理解的吧,對於藍染大人的所作所為,但不論如何,我都會永遠追隨他為他掃清一切障礙。”
&esp;&esp;這位意志堅定的男人,即使雙目失明,內心也能如明鏡般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除卻不能被鏡花水月所影響,藍染重用他的原因之一大概也是如此吧。
&esp;&esp;“他是崩玉的持有者,至於怎樣發揮崩玉的力量,取決於藍染自己的意願。”
&esp;&esp;東仙要嘴唇微動,明白這句話是變相的承諾,不禁對眼前高挑的白色身影微微頷首,“十分感謝。”
&esp;&esp;交談之際,黑腔通道已到盡頭,刺眼的光芒在兩人眼前閃現。
&esp;&esp;現世。
&esp;&esp;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在高樓大廈下對戰,黑色一方明顯出於下風。
&esp;&esp;因為不敢動用體內虛的力量而久久不敢卍解的黑崎一護,面對強勢到令人恐懼的第六十刃,也只能無力地被迫捱打。
&esp;&esp;殘暴狠厲的破面當然看得出來敵人體內力量的不對勁,但也沒有因此選擇手下留情,單純用拳腳功夫就暴打地少年狼狽不堪,臥地不起。
&esp;&esp;“這種東西也能叫卍解?”望著深坑裡動彈不得的死神,葛力姆喬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液,雙手抱著後腦勺,“你讓我太失望了,死神!卍解之後變得比較像樣的只有速度而已嗎?啊?”
&esp;&esp;底下靜悄悄的,彷彿少年真的無力再戰,濃煙從深坑處擴散致使破面視野受限,幾秒鐘的轉逝,像一種野獸般的直覺,藍髮破面內心莫名感到一絲危險,下一秒,眼睛因震驚而微微睜大。
&esp;&esp;“月牙——天衝——”
&esp;&esp;濃煙散去,隨之而來的是低沉充滿殺氣的式語,殺傷力十足的黑紅色的靈壓壓縮成月牙刀勢瞬間從破面正面駛來!
&esp;&esp;葛力姆喬來不及躲閃,同一時間雙手交叉護住上半身,殺傷力十足的月牙天衝在破面堅硬的鋼皮保護下只留下了一層淺淺的紅痕。
&esp;&esp;少年握緊手上的斬魄刀體力不支的口耑息,葛力姆喬慢慢哼笑了一聲,“剛才那個是什麼?這種招數……烏爾奇奧拉的報告中可沒有啊,死神。”
&esp;&esp;“這下不會讓你失望了吧,破面。”
&esp;&esp;聞言,葛力姆喬興奮地仰頭大笑,眼中的戰意終於被挑起,“這下正好,死神,這下終於有殺你的價值了!”
&esp;&esp;[一護,你在笑什麼,看你很有把握嘛,是嗎?]
&esp;&esp;腦海裡突然響起虛的嘲諷,剛剛還算高昂的戰意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迅速冷卻,右眼眼白也漸漸被黑色佔據,黑崎一護忍痛抬手捂住右眼,“給我等等……再過一會就好……”
&esp;&esp;[呵,你一個人,能做到什麼程度?]
&esp;&esp;可惡,傷口太淺了,即使破面被月牙天衝擊中,也只有這種程度的傷害嗎?黑崎一護看著幾乎完好無損的破面,凝重地想道。
&esp;&esp;黑色的月牙天衝本來就是那個傢伙的招數,越是使用的話,就越會使得那傢伙提早出現,在保持神智清醒的情況下,最多隻能再使用二三次……怎麼辦?
&esp;&esp;“喂!你打算發呆到什麼時候,死神?”難得這位破面不像其他敵人一樣會乘人之危,直至目前對方還未有使出全力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