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三人釣魚回來的時候,方祥正拿著的半斤重的鯽魚和秦淮茹吹噓自己的釣魚技術呢。
秦淮茹看了看花嬸和吳嬸臉上的笑容,又看了看她們手裡的水桶,就知道她們又有大收穫。
其實也就一人一條三四斤的魚,但花嬸倆人已經很滿足了。
“那個秦姐,魚給你,我先回去了。”
方祥有點失落地說道。
他現在也知道自己好像在釣魚方面的確比不過何雨柱,畢竟連這條魚還是他用票和釣魚佬換來的。
這天氣魚難釣啊,都不帶咬鉤的。
“那謝謝祥子了,我正愁這鯽魚燉湯呢,我替小槐花謝謝她祥子叔了。”
秦淮茹自然來者不拒,隨意地接下了。
倆人各自回屋,秦淮茹進屋關門的時候,還是朝何雨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始終不明白以前那個對自己有說有笑的傻柱怎麼變化這麼大。
難道真的是娶了媳婦的原因嗎?但看王玉瑩的性格並不強勢,心機也不多,家裡還是以何雨柱為主。
還是說因為易中海這個一大爺的緣故。
畢竟在院子裡她也不是白混的,再加上賈張氏在旁邊時不時地念叨著幾句。
她也瞭解了個大概,原因嘛,自然是易中海沒給何雨柱臉,大婚就隨了三塊錢的禮,被何雨柱嫌棄了。
再加上何雨柱師父的慷慨解囊,對比後何雨柱後悔當初聽了易中海的話,遠離了自己師父。
而何雨柱對自己資助,本來也是易中海要求他做的,現在他不和易中海好了,自然也就想明白了,決定不再和自己來往。
唉,算了,算了,自己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走了一個‘傻柱子’,這不是又來了一個‘駱駝祥子’嘛!
一樣能吸血,只不過血量不是很多,慢慢來,細水才能長流嘛!
易中海家
方祥坐在一大媽旁邊,一臉不高興。
沒辦法,風頭被何雨柱搶光了,早知道就和他的秦姐少聊幾句,給了魚就回來,那樣就碰不見他們了。
“好了,你跟一個廚子較什麼勁啊,我們是車間工人,學的是工廠的鉗工技術,和他們廚子肯定不一樣,他們懂生活,我們懂機械。
等你什麼時候和師父一樣了,別人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易中海笑道。
“我知道了,師父。”
方祥聽完,覺得有道理,自己才剛過來,天天在車間裡學技術,自然不能和何雨柱這個天天做菜的人不一樣,他自然對生活上的事更懂一點。
再說了,魚釣不上來的也不止他一個,前院的三大爺不是也經常空軍回來嘛。
想到這裡,他便釋懷了,想著好好學技術,等以後他的工資漲了,自然可以給他的秦姐更多的東西。
“好了,好了,日子要慢慢過,誰也不是一口氣吃成大胖子的,你別看隔壁柱子現在是挺風光的,可他那都是人家師父幫襯的,家裡的東西也都是師父給買的。
說難聽點,都是借來的,連他的食堂副主任也是,所以你不用羨慕他。
他的事啊,亂著呢,以後讓師孃說給你聽。
現在好好跟著師父幹活,等你以後成了高階工後,你就和他一樣了,況且他可比你大七八歲呢,而且人家是從小就幹廚師了,你不用和他現在比。”
易中海表面上勸慰著。
“是啊,祥子,我們過的也不差,好著呢。”
一大媽也說道。
“好了,師父,師孃,我知道了,我會認真學技術的。”方祥下定決心道。
易中海和一大媽相視一笑,默契地接著嘮家常。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好像大院裡又恢復了平靜。
一切都慢慢變好了。
閻家
閻阜貴因為釣魚釣不過於莉,家庭地位嚴重受損,他現在下了班後,都不好意思說什麼騎腳踏車去釣魚,太沒面子了。
不過閻阜貴還是聰明的,乾脆就待學校裡批改起作業來,待到正常下班再回家,那樣腳踏車就還是他在用,至於釣魚,偶爾消遣一下。
畢竟吃過了大魚,對自己釣不釣得上魚已經不是很上心了,那點成就感已經沒有了。
主要是家裡人都無所謂了,以前閻阜貴能釣一條半斤的魚回來,全家能開心好一陣子。
現在呢?少於一斤的魚他們看都不看,閻阜貴也不好意思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