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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解心疑

芸莞一手拿著藥一手拿著手帕催促著扭扭捏捏的點~”

“師父,我自己可以上藥。”澤楓霖看了看芸莞又看了看若離,解衣帶的手甚為笨拙。

“害羞啊?若離去外面候著。”芸莞吩咐著。

“主子,公子,真不用我幫忙?”若離不明所以然,她根本沒瞧出來霖將軍哪裡受傷了。

“師父別費心了,要不讓若離給我上藥吧。”澤楓霖對若離也算熟悉了些,畢竟這丫頭陪著他倆回了武川一趟。

“你啊,剛剛不說自己就可以嘛?”芸莞不信任毛手毛腳的若離,怕她再傷著自己的徒兒。

“我不是怕勞煩師父嘛。”澤楓霖傻兮兮地笑著,他難得受到師父這般關切,很是不習慣。

“你這左肩膀都不敢動了,還跟我逞能作甚?”芸莞見澤楓霖只能用一隻手,便幫他把衣帶解開。

“那師父辛苦了。”澤楓霖有些難為情地將衣服褪下,露出了半個肩膀背對著芸莞。

“不僅淤青地很,這裡都腫了,你稍等我一下。”芸莞匆匆出去吩咐若離去打盆熱水進來。

“師父,我這小傷養養就好了。”澤楓霖安慰著,他怕芸莞自責。

“你可別不當回事,萬一傷筋動骨了呢?可不是鬧著玩的。”芸莞異常嚴厲。

“沒事,我先前腳傷地比這嚴重多了,不也一個多月就好了嘛,再說我現在能走能跳的,有何大礙?”澤楓霖可不想再臥床不起了,這種罪他實在是遭不起。

“你倒是奮不顧身,祭祀大典時我就瞧出來了,哪有人會傻到縱身一躍到瘋馬身上的。”芸莞哭笑不得。

“我不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嘛,誰也無法預測事件的發展,若我當時知曉會臥床不起近兩個月,我肯定就不縱身一躍,以身試險了。”澤楓霖無奈的搖搖頭。

“你啊,就是辦事沒有章法,不懂追本溯源,言行如此,撫琴也是。”芸莞一邊說教著,一邊用手帕浸透熱水覆在了澤楓霖的傷口上。

“師父,我明明身手矯健地很,好嘛?讓你一說,我反倒笨手笨腳了似的,啊~”一陣傷痛侵襲了澤楓霖全身,火辣辣地疼讓他很是難耐。

“你的白馬呢?”芸莞突然想起了雙幸祭時她騎的那匹白馬,隨便找個話題想轉移澤楓霖的注意力。

“什麼白馬?”澤楓霖很是費解。

“就是去年祭祀大典時的那匹我騎過的白馬啊?你三哥還求我替你照顧它呢。”芸莞一直沒有機會再見過那匹漂亮的白馬,略覺遺憾。

“師父說的是那匹啊,早還給我三哥了啊。”澤楓霖是受神翊爍所託才幫其照顧了一陣子馬兒。

“原來是三皇子的啊,他竟還說笑那馬兒是你的心上人,你的摯愛,嘻嘻~”芸莞去過澤楓府,也沒瞧見過那匹白馬。

“我先前確實養過一匹相似的白馬,比我三哥的那匹還漂亮許多呢,只可惜垂老病死了,然後我就不再敢養活物了。”澤楓霖心思細膩,不養活物是禁不住離別的感傷。

“那你還替三皇子照顧白馬,作甚?”芸莞很是不解。

“那匹白馬本馳騁於草原,是三哥特意為我弄回到帝都,可我每次見到那匹馬兒,便想起了我死去的靈犀,但是三哥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拒絕,自從祭祀大典後我臥床不起便沒法再照顧那馬兒了,所以就直接還給了三哥。”澤楓霖耐心地解釋著。

“怪不得,這麼久了,我一直都沒瞧見過那匹白馬。”芸莞還挺感激白馬的,在她需要幫助時,竟似聽懂話一般急速飛馳。

“三哥跟我提過一次,說那馬兒在帝都水土不服,生了腸疾,好像他已經派人將那馬兒送回了草原吧。”澤楓霖自祭祀大典後也沒再見過那匹愛駒。

“估計三哥並不知道師父會對那匹愛駒念念不忘吧。”澤楓霖自顧自地念叨著,若不是芸莞提起,他都忘記此事了。

“哪裡念念不忘了?只不過想起了危急時刻那馬兒曾助我一臂之力罷了。”芸莞隨口一說,不想澤楓霖太當真,萬一再要求神翊爍將那馬兒弄回帝都可如何是好?駿馬本就應馳騁草原,何苦剝奪其自由,使其侷限於一方小天地寂寞難耐。

“說實話,徒兒我正是被師父那時的英勇所折服呢,誰能想到嬌弱女子竟那般果敢。”澤楓霖讚歎不已。

“我何時嬌弱了?再說我當時不是為了救宥宸嘛,想都沒想就御馬疾行了。”芸莞最擔心宥宸的安危。

“我懂,就跟我替師父擋石塊一樣,都出於本能。”澤楓霖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