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現的那麼明顯麼?”
陶然肯定地點頭:“舅母,你可是把惆悵直接給寫在臉上了。”
這事唐安安當然惆悵,對於白牧的感情飄忽不定。會因為他和別的女孩一起而感到惆悵,也會因為即將快嫁給他了感到有點害怕。
確實是一種害怕的情緒,讓唐安安很想逃走。
轉頭看向陶然:“你不會是白牧派過來的說客吧。”
“我來這事和舅舅沒關係,單純的只是想見見你。你若是不喜歡,和舅舅說一聲,不嫁了便是。”
這放在之前的世界,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粉絲吧。顯然這個粉絲比較狂熱,都追到家裡來了。
“皇命不可違,安安你若是不開心,出去走走我也不攔著,但是要拒婚,或者是逃婚,我第一個不答應。”唐文一瘸一拐的走來。
自己本就因為觸及刑法受到懲戒,深知父親的無奈。若是安安抗旨拒婚,屆時滿門抄斬,也就是皇上一句話的事。
“唐文,你怎麼出來了。”她這哥哥不是屁股開花,臥病在床麼。
這時候唐文想出來了,不,他不想。只是剛不久,母親說宮裡的人過來傳聖旨。要知道聖旨可是全家老小都要跪下接旨。
為了不再連累家人,唐文拖著瘦弱的病體,一步一個腳印,愣是硬生生走到了接聖旨的庭院。
結果,可能是他走的太慢,人都散了。千言萬語,都化作一聲嘆息。
“別那麼喪,這要嫁人的是我,不是你。”
“我倒是想嫁,嫁的了麼。”唐文隨口一說,完全沒有走心。
而在唐安安看來,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沒想到王爺那麼搶手,她不僅要跟一群女人搶,還要和男人搶,甚至是自己的哥哥。只能說,這個世界太奇妙了。
聊了大半天,唐文才發現陶然:“這位是?”
“陶然小郡主。”唐安安倒是熱情介紹,手一指,差點把聖旨給弄到地上,好險。
自己一個人也就算了,如今郡主在,讓她看見自己藐視皇權,這樣不好。
“郡主?”唐文默默算著輩分:“沒想到白牧看著年紀輕輕,有那麼大一個女兒。”
陶然給逗樂了:“我和舅舅就差了沒幾歲,他還沒學會跑呢,怎麼能把我生出來。”
“可是……”唐文欲言又止。
唐文想說什麼,陶然也明白,畢竟很多不理解她的人都會心存疑惑。
“你是想問,就一個王爺,那我的父親呢。”
尷尬地抓了抓頭,但還是抵不住這該死的好奇心:“所以你父親呢?”
“我父親並不是王爺,不過我母親是公主。”
原來如此,唐文那一瞬間,還以為陶然的父親掛了呢,不過這想法想想就算了,他可不敢說出來。
畢竟在打量陶然的過程中,她腰間的鞭,那是相當的顯眼。這一鞭子打過去,估計夠嗆。
沒一會,唐文就感覺自己不行了。靠在柱子上開始搔首弄姿起來,就那麼一會會變換了好多姿勢。如此顯眼的一個人,陶然和唐安安想忽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