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潮拿著錢便回到了飯館裡,把錢袋子一甩:“放了他吧。”
對於馮成,麗娘那叫一個毫無留念:“趕緊走。”
這熟悉的錢袋子,一定是王爺親自拿出來的了。
天上下起濛濛細雨,就如同馮成此時的心情,拔涼。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白牧的房前:“王爺,屬下有罪。”
白牧並沒有當回事,畢竟這菜,他也算是吃了。
“無礙,這飯錢本就應該本王承擔。只不過那店家小人得志,多要了些。”
見馮成還是跪在地上不起來,白牧勸說道:“那麼難吃的菜,我想你也不會再點。”聞到濃烈的酒味:“你喝了多少酒?”
“十幾壺。”馮成老實回答。
“你。”白牧那叫一個心疼:“明明知道那家的酒菜貴,為何還要擺闊。”
“那菜著實難以下嚥,若是乾坐在那,也是奇怪。”
白牧撫額:“罷了,就算你將功補過,起來吧。”
馮成跪在雨裡:“屬下有辱王爺厚望,沒辦成事。”
想著馮成並沒有見過白潮,自然不知道他已經間接將人送到白牧面前。
“那取錢的人,便是我要找的商販,你可知他是何身份。”
馮成想了想:“只是聽他們叫他白潮,那家的店小二叫他哥。王爺若是想找他,去那百年飯館,一定能行。”
“這都城可還有其他姓白的人?”
“白是國姓,除了皇上和王爺,其他人都不敢。那些公主和郡主,都是皇上賜的姓,都還夠不上一個白。”
那就奇怪了,若是白牧沒有聽錯他叫白潮。終究是故意編造的,還是從其他國家過來的。
總之,白牧覺得這事似乎沒那麼簡單。
“你去趟唐安安那邊,告知她明日和我去趟衙門。”
馮成遲疑:“那麼晚了,去姑娘閨房,怕是不妥。”
“快去!”
白牧一喊,馮成嚇得立即去辦。一定是酒喝多了,感覺膽都肥了起來。
唐安安正要入睡,便聽到敲門聲:“小蝶快去開門。”
差點忘記了,自己一直不喜歡和別人睡在一屋,小蝶都睡在偏房。
“誰啊!”唐安安大喊。
“唐夫人不用起來,我是馮成,王爺說了,明日請夫人和他一起去趟衙門。”
想來應該是因為少女失蹤的案件,唐安安應了下來。
聽到唐安安的回答,馮成便離去覆命。
小蝶雖然不住裡屋,但卻離的很近,但凡是大一點的動靜都能聽見。
等她穿好衣服出來,外面空無一人。
難道是她幻聽了,走到唐安安的房前:“夫人,剛剛可有什麼動靜。”
“是馮成幫王爺傳話,人已經走了。”
回想剛剛的聲音,確實是馮成無疑。
“那夫人早些睡吧。”
唐安安攪動著被子,平日裡見面都不打招呼,只有用得著的地方才會如此主動吧。
辦完事情,馮成自然要回去覆命。
“王爺,已經和夫人說了。”
“夫人還說了什麼。”
馮成努力回想:“只是應了一聲,夫人在歇息,屬下也沒有過多去問。”
白牧嘟囔:“這麼早就休息,和個老太太一樣。”
“王爺有什麼吩咐。”馮成見白牧說話,卻完全聽不清。
“無事,你下去吧。”
馮成退下,摸著有點發脹的腦袋。終於,今日可以回去休息了。
什麼叫睡的比豬晚,起的比雞早,大概就是馮成了。
雖然他不用服服侍白牧洗漱更衣,但是架不住白牧喊他。
“王爺何事?”
“趁著還早,先去趟衙門。”
馮成看著這灰濛濛的天色,確實還早,只怕衙門還沒看門。不過這點,不是他需要擔心的。
畢竟王爺駕到,誰敢不開門。
“王爺,要不要叫上唐夫人。”馮成問的完全沒走心。
“叫吧。”
沒想到王爺如此說,馮成自然照辦。
“夫人,夫人。”叫了半天屋內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倒是一旁的偏方開啟了門:“馮成?”
“小蝶,快叫夫人起床,王爺要帶她去衙門了。”
對於此事小蝶昨日還有些印象,以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