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門口這一下,幾人倒是小心的很。
不過從上面看下去,畫面似乎不是很美觀。
“明明都是些正道人士,偏生看上去如此鬼鬼祟祟。”空桑笑著調侃。
空桑叫人拿來果盤,準備好好看戲,不斷尋找著最佳的觀測視角。
鬼市說大也不大,明明是幾步路的距離,愣是被陶然幾人磨蹭了很久。
直到看到白牧他們,還不敢相信會如此順利。
“應該是安全了吧。”衙役大步就要上前去解救。
馮成把人攔了下來,等等,該不會又有什麼陷阱吧。
“哪那麼多陷阱。”陶然上前就要斬斷藤蔓。
嘩嘩幾刀子下去,震得陶然手疼,這藤蔓竟然比剛剛他們遇到的網還要來得硬朗些。
蕭蕭林一直觀察著,看見了個把手,不敢輕舉妄動:“這把手似乎就是開門的辦法。”
陶然一聽也不多想,直接按了下去,一個大網又從天而降,把幾人給抓了起來。
看戲的空桑扶著額頭:“怎麼會是,我不是叫你們不要為難他們,讓他們把人救走麼?”
一旁的黑衣一臉無辜:“這陷阱是歷來都有的,為了防止其他人隨意開啟牢籠。”
說得那叫一個委屈,他是叫人都撤下了,誰成想忘了這個。
“這下好了,人都被關起來了,誰來救。”桑空一頓:“不如你去。”
“我。”黑衣一臉吃驚:“怎麼救。”
“把網拉開,把門開啟,需要我教你麼。”
就在黑衣要離開的時候,又被空桑叫住:“等等,不要如此乾硬地直接上去救,你就假裝你是個路過的人,看見他們被困住了,就施以援手。”
“是。”黑衣應的很是乾脆。
看著黑衣離開,空桑心中還是隱隱不安。
答應是一回事,做好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黑衣來到幾人面前才突然覺得尷尬,假裝不經意間走了過去,一個回眸:“你們怎麼在這裡。”
“這傢伙不會是唱戲的吧。”唐安安小聲嘀咕。
一旁的白牧聽見說道:“管他是誰,只要能把我們放出去就行。”
那眼下,是不是要配合那位演出。
唐安安大喊:“這位義士,我們在這裡。”
黑衣這回表現的像是個失明才康復的人一般,激動地往前走:“我看見你了。”
空桑忍不住乾咳,差點被嗆到。黑衣這拙劣的演技,真讓人歎為觀止。
另一邊,兩人像是演上癮似的,就差要唱起來了。
還好白牧在一旁努力讓事情往正確的軌道上進行:“這位路過的公子,還是先救我們出去再說吧。”
“是是是。”這一聊得開心,就把正事給忘記了。
那輕飄飄的動作,連想都沒有想,直接給開啟了。事情已經辦妥,該回去覆命了。
黑衣直接告退離開,白牧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說他會是什麼人。”唐安安一臉思考的樣子。
“應該本就是鬼市的人。”
聽到白牧的話,唐安安一臉驚疑:“何以見得。”
“正常人看見機關,必然會小心翼翼,在或者要研究一下。而他,隨手就開啟了,甚至連眼睛都沒去看,可見對於此機關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