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臨陣變卦,好你個白牧。”唐安安順手就拿起一旁的板磚,往白牧的住處走去。
唐安安走得飛快,小蝶小跑著跟上:“夫人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小蝶努力規勸著正在氣頭上的唐安安:“夫人若是弄傷王爺,可是要被關進去的。”
“什麼狗屁規矩,牢房我熟悉的很,大不了住上幾天。”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成個婚和過家家一樣。一定要在回去之前,先把白牧揍一頓消消氣。
此時的唐安安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小蝶實在是控制不住。見到不遠處的馮成,就像是見到了救星:“馮侍衛,快拉住夫人,她要去找王爺理論了。”
馮成聽此,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白牧根本就不在房中。
唐安安走到白牧房前,卻膽怯了。看了看手中的板磚,拼命給自己壯膽:“白牧你給我出來。”
半晌沒有任何反應,唐安安開啟門並未見到白牧。
“你王爺呢?”馮成不是一向和白牧形影不離的麼。
馮成支支吾吾地:“唐夫人,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以為馮成是怕她真的揍白牧,唐安安隨手扔下板磚:“說吧,我不動用武力。”
見唐安安不似剛剛那般激動,馮成才慢慢開口:“王爺帶著田田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唐安安真是氣得牙癢癢,明日成婚,今兒還出去度蜜月了不成——渣男。
“唐夫人,要不我叫人準備馬車,你出去尋?”馮成試探地問道。
“不必了。”去了也是徒增尷尬,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人可是正經的未來王妃,自己反倒像是多餘的那個,去了又能怎麼樣。當街行兇,還是抱著白牧的大腿哭。
果然男人只能影響她拔劍的速度,還是回去專心研究一下返回現實世界的辦法。
本來是為了白牧才決定留在這,如今白牧都和別人跑了,她留下來徒增哀怨。
另一邊,白牧帶著田田出來,直奔醫館。
非常豪爽地拿出一塊金子放在大夫面前:“只要你弄出了藥的配方,這金子歸你。”
大夫也是個俗人,見到金子兩眼放光,連忙答應。
接過藥,大夫卻愣住了。裡面的藥材使用名貴不說,還有幾味藥材,他根本就辨別不出來。
來醫館最怕的便是大夫皺眉,白牧忍不住問道:“可有什麼問題。”
夫心裡知道他是配不出來一模一樣的,但是看著桌子上的黃金,此事定當盡力。
不多久就配出了一瓶藥,顏色味道看著都一模一樣。只有大夫心裡知道,東西不一樣。有一個他發現的珍貴成分,硬生生被替換了。
“王爺你看,做好了。至於藥效,還需要這位姑娘試用了。”
田田一臉為難地看向白牧:“我剛喝了一瓶,已經好得差不多,現在也看不出效果。”
“那就明日吧。”
田田一想,明日可是個重要日子。若是這藥沒有效果,甚至和風雨晴給的藥相沖,豈不是要關鍵時候出岔子。
田田急忙搖頭:“明日是我們重要的日子,若是稍有差池,我怕是要抱憾終生。”
有道理,但是白牧想到那四瓶藥,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太過拖延。
“好,那就後日,還是早些把藥試好,我才安心。”
“嗯。”田田乖巧地點頭。
拿過藥和配方,白牧順勢就把金塊塞進懷裡。
大夫可使睜著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王爺,你這就不對了。怎麼拿了藥,還把錢拿回去了呢?”
“這不是還沒試出藥效,大夫你敢說,這兩瓶藥一模一樣麼。”
大夫本就心虛,這樣一問反而理虧極了:“罷了,若是王爺試出藥效了,可別忘給錢。”
“自然。”白牧把懷裡的金塊又往裡塞了塞。
倒不是他為了賴賬,而是這藥總感覺不對,怕大夫連夜跑了。
可惜了之前製藥很厲害的少年,不知道去了哪裡。
大夫自然不知道白牧那點小心思,只是礙於白牧的身份,不好把錢搶過來罷了。
等兩人走後,大夫又按照之前的配方寫了一張。思考片刻,把那味珍貴的藥材也寫了下來。
反正今日醫館生意冷淡,便又再做了兩瓶。拿回家中,夫人正好腰痠背痛,便隨便拿了一瓶塗抹。
“啊——”
聽到叫聲,大夫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