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縣令湊上前來,明顯是裝裱過後,才畫上去的。
寫卷宗的都是專門的官員,會留著一冊在皇宮檔案,還有一冊,便是給辦理的各個衙門。
縣令疑惑,拼命回想:“那封蠟是我開啟的,當時怕是已經改好了。”
“看來,我還是要去趟皇宮。”
說走就走,牽起縣令的寶貝馬,就直接騎馬離開,縣令那是想攔都攔不住。
故作堅強地說:“沒事,你也算是去王宮見大世面的馬了。”
也是,白牧貴為王爺。有些他想拿走的東西,想攔也攔不住。即便是他把馬煮了吃了,縣令又能拿他怎麼辦。
但凡是錢和地位解決的問題,那一定不是什麼問題。
“縣令大人,你還好麼。”
“沒事,只是有時候,有點感慨罷了。世人常說人生來平等,但凡入世便會明白,即便是沒有什麼條條框框,有些人終究是你羨慕不來的。”
“那是你們這。”感覺快說漏嘴了,唐安安立即捂住嘴巴:“我們還是去研究下案情吧。”
縣令嘆息:“該查的都調查了,如今就看王爺能不能從皇宮帶來線索了。”
“那沒事我就回去了。”唐安安連忙告別,想著不久前衙門這還擺著陣法,此地不宜一個人留著。
“好,我這就叫人給夫人準備馬車。”
總算是回到王府,難得有一次那麼想回來。徑直走向房間,總算是摸到了床。
“夫人~”見唐安安已經睡了過去,小蝶輕柔得幫她脫下鞋子,便悄悄離去。
此時白牧已經到了皇宮,一路自然是暢通無阻。
“皇上,王爺來了皇宮,不過是去了卷宗閣方向。”
想著他交給白牧的案子還沒有告破,皇上也不為難:“讓他進去吧,若是有什麼需要詢問幫忙的,也一併幫他解決。”
卷宗閣是重地,即便是白牧,也要請示的文書才行。走近了,白牧才想起這一茬。
不過奇怪的是,守閣大臣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在門口迎接白牧,把他請了進去。
很快白牧就想通了,能有如此能力和麵子的,怕只有皇帝。從自己進來皇宮的那一刻,怕已經被算計到了。
“王爺是為了最近的少女失蹤案吧。”
“正是。”
卷宗已經拿了出來,直接遞給白牧。
白牧從懷中拿出從縣令那邊拿來的卷宗,一一比對。
“奇怪,居然不一樣。”
守閣大臣也覺得奇怪,帶來卷宗隱隱可以看見寫過的墨跡,倒是和閣中所藏的內容一樣。
“為何會如此,即便是當初寫錯了,應該處理掉,從新再來。斷不可能在上面再寫。”
守閣大臣思索一般說道:“不和常理,就算要在上面改,最後一遍防水油,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仔細拿來對比:“至於為什麼閣中所藏的是,之後改過的內容,便因為王爺拿來的是原版,而閣中藏著的是謄抄版本。至於誰對誰錯,只能問第一遍謄寫之人了。”
說得在理:“那人呢?”
“人。”守閣大臣面露難色:“人現在在內宮,王爺怕是見不到了。”
“閹了?”
“不不不,她做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