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的目標很明確，之前的飯館。可是到了地方，卻發現大門緊閉。

無論白牧是叫喊還是拍打，都沒有任何反應。

路過的乞丐好心說道：“王爺，這家飯館今兒起就關門了，還是另尋他處吧。不過也好，這飯菜實在是連我都難以下口。關了好，關了好。”

說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白牧走上前，本想拿出些錢來，卻又忘記帶錢袋：“今日，你一直在這。”

自從把錢袋給白潮，就一直兩袖清風。明日出門前，可得準備一個。

好在乞丐也一直都是個熱心的人：“這兒人多，自然一直在這。”

“那這飯館老闆或者夥計，可有過來。”

“這門一直就沒看過，至於後門是不是進去過，我就不知道了。”

感覺有戲，白牧又問後門在何處，沒想到乞丐還真知道。

也難怪，畢竟是飯館，總歸是有些剩飯剩菜可以撈到的，自然對於後門輕車熟路了些。

“以前的飯館，那叫一個好吃。雖然價格高了些，但至少味道是對的起這個價。”

走到後門，乞丐還忍不住誇讚：“而且以前的老闆好，多燒的飯菜都會給我們留著。”

白牧好奇地問：“那現在呢？”

“別說了，現在的老闆是外邦的人，我們向來不挑的，這味道真不怎麼樣。那些個男人，準是看廚娘長得美豔動人。”

乞丐壓低聲音：“而且我覺得，那廚娘壓根就不會燒飯。不是生的，就是燒焦的。”

“確實。”白牧肯定地點頭。

“就是這了。”

還是緊閉的門，瞧著裡面完全沒有燈燭的樣子。

乞丐勸說：“王爺還是趕緊回去吧，想來王府什麼美味都有。聞著完全沒有煙火的氣息，怕是連灶臺都沒開。”

白牧是離開了，不過不是直接回府裡，而是去了藝館。

畢竟辦案重要，來這找人，準沒有錯。

還沒進門，就看到那個木牌。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一定是那個藝館媽媽弄得，居然如此小心眼。

白牧一腳就把那木頭踢碎，媽媽聽到動靜過來檢視。

“王爺，怎麼又來了。對了，這木牌一兩白銀。”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搶錢，看著有些破舊的木頭，指不定是哪裡不要的廢料，如今倒好意思向他獅子大開口。

“這破木頭怕是不值幾個銅錢吧。”

明明是個王爺還摳搜的厲害，居然想用幾個銅錢再打發她。殊不知，白牧壓根就沒帶錢。

“我們這是藝館，所有的東西自然要比外面來得貴一些。畢竟是王爺弄壞的，我們自然佔裡。”

白牧指著上面的字：“我畢竟是個王爺，你們敢藐視皇權，怕是脖子上的腦袋不夠看吧。”

藝館媽媽向來是囂張慣了，如今被白牧這麼一說，倒是後些許後怕。確實，若真要鬧起來，還真是不夠砍的。

喬婷聽到訊息立即過來：“王爺。”

“喬姑娘，忘記我說的話了。姑娘就安安心心待在內院就好了，客人自然會進門。”

顯然眼前的王爺，並不是會花錢進門的客人。

“我就說兩句話，王爺，白潮剛剛走了。”

難得白牧有了些反應：“多謝。”說完便匆匆離開，也不和藝館媽媽糾纏。

這事不為了自己，也為了陸夫人的錢。畢竟今日，陸夫人還特地派人過來叮囑了一遍。

想起一個小妾給的銀子，多的讓人驚訝。倒是和白牧著節儉的樣子，正好相反。

藝館媽媽瞪了一眼喬婷：“果真是個賠錢貨，快點回去。”

喬婷也不惱，慢悠悠地往回走。說得好像之前自己從她那拿了不少錢似的，總有一天，自己會把藝館媽媽才在一起腳下。

至於白牧，好感要一天天培養，至少今日他對自己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