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因為自己被田田給算計了,鬼醫說起田田來,那叫一個孜孜不倦。
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馮成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這可比說書先生說的要精彩不少。
甚至還主動要求鬼醫給個筆,稍稍記下來。
另一邊的田田並不知道發生的一切,大搖大擺地走到了王府。
守衛看見,直接先是攔住了。
“什麼人?”
田田那叫一個氣:“我是王妃,你們敢攔我?”
田田幾次出門,守衛自然是見過她的。
連忙讓開,為田田讓開路。
等田田走後才開始紛紛議論起來:“王妃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眾人不知,都沒有印象。
管他呢,哪怕是遁地。
只要進來的人就是王妃,就沒有其他問題,他們只管看著門便好。
田田徑直走向房間,先把拿來的藥藏好。
想到還有鬼醫的事情並沒有處理好,讓丫頭出門帶著衣服和錢去一趟。
做完這些,田田想著好不容易喝了藥,自然不能浪費。
去廚房弄了些好吃的,便去尋白牧。
見到田田,白牧一閃而過的吃驚:“你去哪了?”
“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在床上躺了會,睡著了。”
如今的田田,說謊,那是不帶一點草稿的。
白牧可是自己親自進去過,別說人了,房子裡就是個活物都沒有。
至於床,倒是收拾得乾淨整潔。
本就是在扯謊,面對白牧探究的眼神,田田不敢直視。
放下點心:“今日我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去了。”
白牧不出聲,靜靜看著田田離開。
想來還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田田已經來了,馮成呢?
白牧喊了一聲,並沒有任何回應。
這傢伙跑哪去了?
等馮成回來,便看見白牧的神情似乎有些許不高興。
“王爺。”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白牧幽幽地說。
“我這不是去跟蹤老婦人去了。”
“王爺你猜有什麼結果。”
白牧想都沒想:“那老婦人便是田田。”
沒想到王爺竟然知道,馮成拿出自己一下午的成果。
“這些便是所有的起因後果。”
白牧看著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好在還能看清楚。
這一切的事情,似乎更像是個陰謀。而這陰謀背後的主使,竟然是風雨晴。
這倒是白牧沒有想到的,畢竟風雨晴在王府多年,也算是勤勤懇懇。
“王爺您看。”
馮成拿出一個簪子,正是和殺人的那支有些相似。更像是當初,出現在鬼醫那邊的簪子。
“這是~”
“是從鬼醫那邊拿過來的,風姑娘抵押的東西。”
或許一直以來,他誤會了唐安安。
“去把唐安安叫過來。”
“王爺,唐夫人不在王府。”
“找風雨晴。”
很快風雨晴被帶了過來。
“王爺找我?”
白牧把本子一甩:“你自己好好看看。”
感覺不對,風雨晴慌忙的拿起本子。
上面赫然記錄這自己關於復活田田的一切,還有一旁的髮簪讓風雨晴驚心。
在昏暗的燭光下,總是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