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安安正在運往都城的途中,周圍一片漆黑,能聽到明顯的馬蹄聲。
她是在馬車上麼?
四肢被綁得無法動彈,她應該不是在車裡,而是在車底。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稀稀落落的聲音。
“例行檢查,馬車裡有誰?”
“官爺什麼人都沒有。”
車伕配合地把簾子拉開,一臉坦然。
也是,他只是受命把馬車拉回都城,還有一筆不小的報酬。
至於馬車裡面藏了什麼,他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出錢的主說了,作為車伕他是不得進馬車裡翻找的。
估計是藏了什麼寶貝,不過車伕一身正直,自然不願意做偷雞摸狗的勾當。
殊不知,自己已經算是個從犯了。
沒人的馬車?
守衛自然是感到奇怪,看著這車上的泥濘和馬的狀態,怕是走了不少路。
果然車裡什麼都沒有,見後面還有一連串排隊的人,守衛大手一揮就讓他過去了。
應該無礙,只要不是和殺人的案件扯上勾當,最多是算是失職罰點錢。
唐安安躺在下面想說話,嘴巴卻被牢牢堵住。
若是她沒有猜錯,這綁匪帶她回到了都城,門口叫賣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怕是她最後一次自救的機會,唐安安拼盡全力踹著。
此時馬車已經開始挪動,感覺到不對,守衛就想叫停。
“幹什麼呢?”
“那馬車的一側好像在動。”
此時馬車已經跑了不遠的距離,外加大門處的地面著實不平整,多少帶點震動。
“別看了,還有那麼多人排隊,快去幫忙。”
守衛心裡總感覺就像是有一塊疙瘩,可是來不及讓他細想,馬車便跑得沒了影。
唐安安成功錯過一個被救的機會,就在她心如死灰的時候,一切似乎有了轉機。
車伕徑直把馬車趕到了王府,風雨晴的屬下,便是讓車伕把人帶到這裡。
“有人叫我把馬車送到王府,給風雨晴姑娘。”
風雨晴此時正因為做錯事情,閉門思過,自然是不能出來處理。
守門的侍衛看了一眼馬車:“風姑娘有事,你就放到馬廄裡就行。”
既然王府的人這麼說了,車伕自然是照做。
畢竟這錢已經拿到手,只要交了差,自然沒什麼問題。
外面白牧就像是瘋了一般到處找人,殊不知唐安安已經回到王府。
不過,以這種方式,唐安安著實是想不到。
馬車停了,周圍一片寂靜。
也不押她出來,也不給她鬆綁,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聽到他們的談話,這裡便是王府。
都城的王府也就那麼一處,便是白牧的老巢。
奇怪到底是誰綁架的她,難道是白牧麼?
想起之前白牧一副捉姦在床的表情,那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可是那車伕說的是風雨晴,若是那個女人——
唐安安眉頭一皺,怕是麻煩,還是想辦法自救吧。
門外侍衛悄悄議論:“這風姑娘的馬車到了,要不要進去通傳。”
“關禁閉呢,又不能出去玩,要這馬車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