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求饒:“別打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獄卒看向白牧,這位也在哪有他說話的份。
過了好一會,白牧才開口道:“我現在不想知道,繼續打。”
獄卒接到命令,倒是也不扭捏,揮動鞭子就往上打。
慘叫聲充斥整個牢房,比知道的囚犯麼還以為被剁了雙腳。
現在的人一個比一個奇葩,王爺審訊不聽犯人說話也就算了,這犯人也不行。臉上一道疤,還以為是什麼硬漢子,這慘叫聲比女囚犯還厲害。關鍵自己還沒使勁抽打,感覺這刀疤男快不行了。
“屋子裡關的是一群女人。”刀疤男拼盡全力吼了出來。
“停。”
總算是停止受刑了,刀疤男緩了幾口氣:“我都說我要說要說了,怎麼還打,心裡變態啊。”
“繼續打。”白牧人狠話不多。
“那些女人被轉移到別的地方,只有我知道,別打了。”
白牧一個手勢,獄卒就停下了動作。
“那小屋的血腥味是什麼情況,女人們還都活著麼。”
“我哪敢殺人,怎麼會有血腥味。”刀疤男突然想起自己確實有動手,那味道應該是抽打出血:“確實有個女人,一直敲門,於是抽了幾下子。”
“女人長得什麼樣?”白牧湊上前問道,握緊的雙拳無不透露出他的緊張。
在白牧的凝視下,刀疤男緊張地說道:“那女子又高又瘦,是三日前騙到的,至於穿著樣貌,實在是記不得了。”
白牧暗自鬆了口氣,體型和時間都對不上,應該不是唐安安。
“除了她,你可還有傷到別的女子。”
“沒有了,沒有了。”不是刀疤男說謊,以前的鞭子總是甩在地上,嚇唬人用的。今兒是被嚇到了,也是怕事情敗露,才下了重手。
“人在哪裡。”
“這。”刀疤男支支吾吾。
白牧拿起旁邊的鞭子:“我下手,可不會留情。”
“現在真不知道,不過明日一早有暗號,到時候新的窩點也需要我看守。”
“有什麼街頭的暗號。”
這話說的:“要什麼暗號,他們都認識我。”
好在獄卒堅守打人不打臉的原則,要是穿上個衣服還真看不出來。
如今一點頭緒也沒有,能做的只有暫時相信他:“別耍什麼小聰明。”撂下話,白牧便離開,他還要去唐府。
唐府裡的人都關心著唐文的病況,哪裡還顧得著唐安安。
“王爺。”二夫人見到白牧規規矩矩地行禮。
見到唐風站著,白牧也是很驚訝:“岳父大人的傷,這是好了?”
“王爺?”雖然唐風是一朝丞相,但白牧也未曾上朝,所以不認識。兩人也算是有過照面,只是當時白牧並沒有表明身份,唐風也沒有問。
這當口唐風對於白牧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裡去,畢竟自己兒子的傷勢加重,還得感謝眼前這個王爺。
白牧也是個玲瓏的人,自然看出唐風內心的不悅。
“岳父大人,可是送來的木椅不是時候。”
“別提這個,一提我就來氣。”唐風叫下人把輪椅拖過來。
白牧看了看,確實是自己送出的那一把。
“還請王爺坐上去試試。”
“做就不必了,我今晚是有要緊的事~”
邊說著,就被唐風一把按下,跌坐到木椅上。
“推。”
後面的丫頭倒是很配合,拖著椅子往前衝。
“我~真~的~有~急事。”
白牧說話斷斷續續,因為屁股底下總有東西戳著自己:“停~”
丫頭覺得讓白牧體驗的差不多了,便停下。
白牧扶著腰走了下來,掀開墊子,下面什麼都沒有。死命揉搓墊子,也僅僅是塊布,並沒有什麼不妥。
“奇怪,怎麼會這樣。”
唐風走上前,雙手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