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正是看守的人,裡面都是姑娘。至於她們會賣到哪裡去,已經不是在男子管的範圍內了。
拿錢辦事,自然是要好好辦。也就是自己吃飯這麼點功夫,差點就壞了事。
“我妹妹只是好奇,聽到點動靜過來看看。”
“是是是。”陶然乖巧地點頭,撿起地上的髮釵插到頭上。
男子怎麼不知兩人在這開門,見他們對裡面的響動只是好奇,並不知道里面關押著一群擄掠過來的姑娘。
本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男子不願意和他們過多糾纏:“趕緊走。”
聽此,陶然也不耽擱,拉著白牧就是一陣跑。
走遠了才氣喘吁吁地說:“剛剛那人,長得實在是太嚇人了。”
“今天玩了那麼久,先回去吧。”
見陶然嘟著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好了,明天繼續陪你去別的地方,這裡太過偏僻,還是早點回去。”
陶然這才滿意地點頭:“明天繼續。”
兩人來的時候一路走過來,並沒有乘坐轎子,不多一會陶然就累的不行。
“走不動了,我要馬車。”
“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哪裡來的馬車。”
陶然一屁股坐下:“我不管了,走不動了。”
這撒潑的樣子,讓白牧很是頭疼,他又不能直接把陶然扔在這裡,真是個麻煩精。叫他揹著陶然下山,他還嫌累呢。
於是改用激將法:“這才多少路,要是真不行,明天就不出來了。”
不出來,那怎麼行,她還沒玩夠呢。於是又起來,繼續走,我還可以的。
小屋外男人感覺周圍沒了動靜,為了以防萬一還在四周走了一圈。確定沒人了才掏出鑰匙:“今天真險,沒想到這種破爛地方還會有人過來,差一點事情就暴露了。”
唐安安看到白牧頭也不回得走後,心算是涼了一大半。悄悄一點點挪了回去,生怕大漢進來。
而男人小心檢查的時間,也讓唐安安有機會回去。
等開啟門,唐安安也到了原來的地方。
“是誰發出的動靜。”
幾個姑娘嚇得瑟瑟發抖,嘴還被塞著自然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是誰?”
男子看了看四周,走向離門最近的姑娘。
那青衣女子拼命搖頭,男子不管拿起鞭子就往她身上抽。一邊還唸叨著:“叫你發出聲音,叫弄出聲響……”罵罵咧咧地等男子覺得累了才作罷。
“今天我不管你們是誰弄的聲音,以後要是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她就是你們最好的例子。”
說完鞭子重重打在地上,裡面的姑娘嚇得瑟瑟發抖。
男人看了數了數,人數一個都沒少,這才把門給關上。
上了一個鎖,不放心,去房裡把所有的鎖都拿過來,一一都鎖上。
搬了把凳子,坐在門口。往日裡是這看守的至少有兩個人,今兒那胖子告假明日一早才能回來,看來自己要睡在門口了。
唐安安很想去安慰一下那個女孩,奈何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投以抱歉的眼神,可惜女孩躺在地上,臉揹著她,自然是看不到。
其他女孩看見青衣女子的慘狀,下意識地慢慢挪動,儘量離門遠一點。
默契的是,大夥都和唐安安保持著相當大的距離,想來也是怕惹禍上身。
看著地上的女孩,唐安安也是於心不忍。那大漢下手真的是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滲出了血,一道一道的遍佈女孩全身。
好在女孩身體還在微弱的起伏,還沒有被打死。
回到王府裡的白牧心裡越想越不對,之前那刀疤男心裡一定有鬼。
正常的人發現自己的屋子被人撬鎖,一定會理論一番的。而那男子,明顯希望他們趕緊離開。
那裡面關的到底是什麼,是猛獸……或者說是人?
“馮成。”
“屬下在。”
“去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人口走失的案子。”
“等等。”白牧把正要離開的馮成叫住:“無論查沒查到,天黑之前必須給我回復。”
馮成應聲:“是。”
今天已經驚擾到了那個刀疤男,要真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難免會轉移陣地,看來今晚還是要去看一看。
唐府和往常相比並沒有異常,而唐安安的失蹤,也就只有小蝶一人知道。
不過小蝶雖然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