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走廊裡,向律師沿著指示牌找到了溫初的病房。推開門,她看到溫初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周圍沒有溫家人的身影,也沒有請看護。溫初的臉上一邊有明顯的淤青,從她的五官可以清晰地看出,她原本應該是一個長相出眾的女孩。醫生之前告訴向律師,溫初的傷勢相當嚴重,尤其是她的子宮受到了嚴重的創傷,這可能會導致她將來極難懷孕。
向律師站在病房門口,觀察了一會兒溫初,她並沒有叫醒正在熟睡中的溫初。作為一名在職場上叱吒風雲的女強人,向律師此刻看到溫初的狀況,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大約過了三十分鐘,護士進來更換點滴,這才輕輕喚醒了溫初。護士告訴溫初,病房裡坐著一位女士,詢問她是否認識。溫初緩緩睜開眼睛,顯得有些迷茫。
向律師見狀,便向前走去,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溫小姐,我是溫舒的律師,我來這裡是為了瞭解一些情況。”溫初的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她艱難地吐出一個字:“好的。”儘管聲音微弱,但向律師能感受到溫初的堅強和決心。她坐到溫初的床邊,開始詳細詢問溫初受傷的經過,以及她與溫舒之間的關係。向律師知道,這些資訊對於她接下來的工作至關重要。
向律師問起溫初,他是否考慮提起訴訟,請求警方介入此事,或者是否有意向採取私下和解的方式處理。
溫初的眼底瞬間溼潤,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無法抑制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但聲音還是帶著一絲哽咽,她吐露到:“這一切的想法怎麼會由我來決定呢?想必你也已經查到了,那個男人家財萬貫,權勢滔天,是我父親極力巴結的物件。那是遊家,一個在商界和政界都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家族。如果不是因為我父親的野心和對權力的渴望,我又怎麼會落入今日這般悲慘的境地呢?”
溫初回憶起過往,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她繼續說道:“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的眼淚再次決堤,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對溫舒做的事,悔不當初。溫初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自責和悔恨,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到過去,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她只能在這個殘酷的現實世界中,尋找一線生機,努力地去適應,去生存。然而,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的心中總是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掙扎。
向律師坐在對面,目光溫和而堅定,他認真地傾聽著溫初那充滿心事的訴說。在聽完溫初的敘述後,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鼓勵和力量:“如果你真的願意,這次你將有機會掌握主動權,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被動。我願意幫助你,幫你走出這個困境,只要你願意接受。”向律師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彷彿他已經在心中為溫初規劃好了前進的道路。
他繼續說道:“這將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一個讓你重新掌控自己命運的機會。你不必再被過去的陰影所束縛,不必再讓那些困擾你的問題左右你的未來。我在這裡,就是為了幫助你打破這一切。”向律師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溫初的同情和理解,他深知溫初所經歷的痛苦和掙扎。
向律師停頓了一下,讓溫初有時間去消化他所說的話。然後,他輕聲補充道:“但這一切都取決於你,取決於你是否願意邁出這一步。如果你決定接受我的幫助,那麼請好好考慮一下,思考一下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以及你願意為此付出多少努力。”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尊重,尊重溫初的選擇和決定。
在說完這些之後,向律師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他向溫初點了點頭,表示告別:“我先走了,給你一些時間去思考。當你準備好了,或者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聯絡我。”他的身影漸漸遠去,留下溫初獨自坐在那裡,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思索和希望。
在向律師離開醫院不久之後,溫家的父母終於出現在了醫院的病房門口。溫父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焦慮,而溫母則顯得有些憔悴,兩人的神情都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自從溫家的公司開始走下坡路,溫父的賭癮也越發嚴重,他的理智逐漸被貪婪和絕望所吞噬,一步步將溫初推向了深淵。
溫父走到溫初的病床前,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父親應有的關切和慈愛,反而充滿了責備和不滿。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溫初的指責,責怪她沒有能夠妥善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也沒有維護好和遊家的關係,彷彿溫初的失敗就是整個家庭的災難。
溫母站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奈和無力。家中的變故讓她失去了往日的堅強,她似乎已經沒有了主心骨,面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