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看忍足的表情,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很中聽的話就是了。
不過,這算是意外之喜了?
就忍足那油鹽不進還死命不改的態度,柳之前勸跡部放棄他其實是認真的。
但跡部明顯不想放棄任何一個隊友。
就和他們立海大不管發生再多事,就算重來了也沒有放棄誰的打算一樣。
柳理解跡部,所以決定再試一次。
不過看來,安排得再多都沒有一個意外要更來得有效,所以果然還是沒有參透忍足的內心啊。
柳問道:“能跟我說下剛才聽到了什麼嗎?”
忍足苦笑一聲,說:“我給我們丟臉了。”
柳若有所思,他抬手放在忍足的肩膀上拍了拍,在忍足以為柳要安慰他時,卻聽到柳輕描淡寫的反問。
“忍足啊,所以你之前,是都沒有覺得自己一直在給冰帝丟臉嗎?還是說在霓虹國內,只是丟個臉,你覺得不要緊?”
忍足瞳孔驟縮,他抬起頭震驚的看向柳,似乎是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是柳說出來的。
“你為什麼這麼驚訝?”柳收回手開啟了手裡的本子,“你應該也知道,作為名聲在外的冰帝的二把手,你贏過幾次?又輸過幾次吧?”
冰帝的規矩是輸了比賽的人會被拉下正選位。
但是在二軍沒人能上位的情況下,榊監督也不會做出壓制實力強的部員,而給實力一般的部員上位的事。
所以在一週目裡,冰帝的正選真正因為輸了比賽而被拉下正選位的,就只有宍戶一個人。
宍戶當時之所以被拉下去,對比賽的態度是一回事,實力一直沒有進步才是重點。
宍戶透過和橘吉平的比賽重新激起了因為環境而安逸下來的鬥志,也開始學會了站在冰帝的立場上思考問題。
在柳看來,宍戶現在對冰帝的作用是大於忍足的,在一週目裡也一樣。
一週目裡的忍足,同樣是一直沒有進步。
國三那年在u17的一軍挑戰賽後,他會被選進第一批一軍替補位,第一個就是給冰帝的面子,第二個就是把他放在能補位不二週助的替補位上。
“忍足,你和青學的不二週助學的球技是一樣的,你們的球風也很相近,你們在各自學校的定位也是一樣的。”
“不二週助能利用風在網球上給自己取勝,你除了和他一樣的三重回擊外,還有千種回技。”
“他有心之瞳,你能封鎖心扉。”
“這樣一對比,你發現了嗎?”柳微微睜開的眸子直視著忍足顫抖的瞳孔,他近乎冷漠的說道,“你們的五維是一樣的,球技也是相似的,但是不二週助的能力就是穩壓你一頭。”
“你的千種回技多久沒有用出來過了,現在記得多少?”
“你代表冰帝出賽次次不認真,贏了就是感嘆一句真不愧是冰帝的二把手,輸了就是又在隱藏實力,但是你捫心自問,你是真的不認真嗎?”
還是發現自己現在要贏已經太艱難,乾脆就坐實了不認真的態度,至少能留點體面。
“忍足,你要是無法正視自己,還是別再繼續拖著跡部的後腿了。”
接下來是單打三,日吉和奧修瓦魯的比賽。
日吉是霓虹的國二生,奧修瓦魯是法國的初三生,兩人看著身高和體型都差不多,在奧修瓦魯戴上忍者頭巾和口罩時,就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法國人了。
“幸村君!你一定要把我介紹給真田君啊!”奧修瓦魯在上場前還不忘記跑到幸村面前拿下承諾。
“你放心,我已經把你的號碼給他發過去了。”幸村笑著和他揮揮手。
剛才在單打二的比賽進行的過程裡,奧修瓦魯來跟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幸村打招呼。
幸村想起在一週目時和法國隊的淘汰賽裡,奧修瓦魯和真田的“師徒”緣分,一時興起他就和奧修瓦魯聊了一些霓虹的忍者文化。
就在奧修瓦魯激動得要拜師時,幸村又說這些都是他的隊友真田告訴他的。
然後就是奧修瓦魯纏著幸村要真田的資料。
“比賽開始,奧修瓦魯vs日吉若,一盤定勝負!奧修瓦魯發球!”
奧修瓦魯立馬比出了忍者的手勢,眼睛一瞪,聲音鏗鏘有力:“忍術!替身之術!!!”
日吉就感覺眼前一晃,對面的奧修瓦魯“嘭”地一下散開了白煙,然後那裡就只留下了一塊木頭。
日吉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