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地方呢。
有那次的經驗,魏冬凝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他還是很放心的。
顧佩言向來都是在宣紙上作畫的,突然讓他換成絹布,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因此也沒敢隨意應承下來:“我先試一試吧?”
“好,這兩日我去買了絹布來交給你。你在上面畫什麼都行,自由發揮。”
顧佩言因著魏冬凝的“囑託”,在此事上完全不敢掉以輕心。
短短的幾日裡,他在紙上勾勒出無數個紙鳶的草圖來。
但無論怎麼看,都覺得還是有些不太滿意地地方。
魏冬凝到書房給他送銀耳羹時,差點被滿桌畫滿畫的紙震驚到:“你畫了這麼多啊?真厲害。”
這個速度要是在現代去當漫畫家,估計做到日更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這些只是畫來練手的,最後要在絹布上畫些什麼我還沒有想好。”
“還有幾天時間呢,不著急。”魏冬凝把他桌面上的紙歸攏到一處,將小福端著的食盒放在他的面前開啟:“你先喝著,我看看你畫的這些。”
魏冬凝站在顧佩言的身側,一張一張翻過他畫的那些畫。
最後挑出了幾張她很喜歡的單獨拿了出來。
“我看這幾個就很不錯啊。”
“這個,留白有些太大,飛到天上可能看不清楚圖案。這個,安上骨架後可能會讓畫面變形。還有這個,小五畫的不太像。”
“凝寶,你家顧佩言是不是有強迫症啊?”
剛才顧佩言說不太行的那幾個,恰好是小五最喜歡的。
它覺得已經畫得夠完美的了,結果每一個他都能挑出裡面細小的毛病來。
魏冬凝環視一圈被收拾得井井有條的書房,又想起每次他在房間裡都會把她看書算賬的桌子收拾整齊,不由得贊同小五的說法:“有可能。”
見顧佩言還在思考下一幅要畫什麼圖案,魏冬凝直接把他說的那張不像小五的拿到他的眼前:“就這個吧,把小五改一改就好了。”
再糾結下去,他都可以出本書,叫《紙鳶蒙面樣式大全》了。
“好。再過兩日便是春日宴,你有沒有想好穿哪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