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爺聽到外面傳來動靜,好奇的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幾個人抬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四爺看到為首的人說道“許玉婷,這是怎麼了。”
許玉婷看到四爺後,眼色通紅一臉焦急的說道“四叔,看到你太好了,我侄子不知道咋回事昏迷不醒,你可得救救我侄子。”
四爺連忙安慰許玉婷道“他侄媳婦兒不要著急,我看看再說。”
爺爺看事態緊急,急忙彎下腰檢視起來。我也好奇的圍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四爺扶住病人頭時,我一看巧了,正是遍尋不到的徐茂文。
沒想到才幾天不見的許茂文,再見到時幾乎完全沒有當初的模樣了。要不是他手裡還拽著笛子,我都差點沒認出來。臉色蒼白的嚇人,臉頰兩邊幾乎都沒有肉了,不知道許茂文這幾天經歷了什麼事情,變化這麼大。
四爺號了號脈,又看了看病人的眼睛口舌。長嘆一口氣,站了起來。
許玉婷看到四爺的表情,心底沉了沉,暗道不好。許玉婷抓住四爺的手,說道“四叔,你可得救救我的侄子,他的命好苦,前一陣子家裡失火,我大哥大嫂雙雙斃命,現在只剩下我侄子一個人了。我許家就剩下這一支獨苗了,要是我侄子再出事,我咋有臉去見我早去世的爹孃。”
許玉婷說著就要跪下來,四爺忙扶起來她,說道“他侄媳婦別慌,我只是愁棘手點,給我點時間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大侄子。你這大侄子咋回事啊!氣血損耗的這麼嚴重,心神枯竭精血枯敗,壽元將盡的徵兆。你侄子到底咋回事。”
許玉婷擦了擦臉龐的淚水,說道“文文,剛來我家時還是好好的,健康的很,只是最近這幾天精神萎糜,飯吃不了幾口,我尋思著是不是文文思念大哥大嫂,情緒低落的緣故,我想著再過去一陣子,心情是不是就慢慢的變好了。我也沒有往其它地方去想,今天我看文文一直沒出來,叫也沒人應答,我害怕出事,就推門檢視,我才發現文文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在旁邊插嘴道“我前幾天看到他的時候,也是健康的很,沒發現有病的徵兆。”
四爺看了看我,我解釋道“前幾天在河灘見過他一次,聽他吹笛子很好聽,我和胖子就在那和他聊了一會兒,也算是有一面之緣。”
我指著許茂文手裡的笛子說道,四爺往許茂文手裡的笛子看去。四爺凝視了一會兒說道“這笛子挺別緻的,看上面的花紋不像近代的。”
四爺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說實話那天光顧著欣賞笛曲,笛子啥樣我倒沒留意這麼多。
聽到四爺爺的話後,我仔細看笛子來。那笛子通體幽黑,笛身上雕刻著繁瑣的花紋。在陽光下透射出奇異的光,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
四爺看了看說道“這花紋給我一種熟悉感,以前在那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說著,四爺想把笛子抽出來看個清楚,哪知道笛子紋絲不動。四爺又抽了幾次,笛子還是沒抽出來。
我忍不住說道“這還弄得怪結實哩!昏迷了笛子倒不忘丟了,還是視笛如命。”
四爺又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他拽的嚴實,而是笛子自己不願意離開他 ”
我聽了還有這事,忙看去,沒看出什麼,正疑惑間,四爺說道“你笨啊!不是用肉眼看的。”
四爺說這話,我倒知道怎麼做了。我把精神力覆蓋在我眼睛上,我再去看時,這次是看的真真切切了。
笛子本身上的花紋散發出絲絲黑氣,正侵蝕面板,看那情況笛子就像活物一樣,要鑽入人體。
我看後不禁頭皮發麻,驚叫道“這不是笛子嗎?這是啥玩意兒,還會動。”
我爺倆在這一驚一乍的自言自語,旁邊的人站在那裡看的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說這笛子是活物還會動。難不成這笛子成精了不成。
這笛子在他們眼中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笛子,他們是普通人,看不出什麼。在我和四爺眼中,這笛子就有點滲人了。
我示意四爺該怎麼做,要不要直接動手。四爺搖了搖頭說道“別動手,看看情況,如果貿然動手的話,別壞事了。”
四爺從藥櫥櫃裡拿出一瓶藥來,擰開瓶蓋的瞬間,一股生命氣息撲面而來,我深吸一口氣,只感覺體內充滿了活力。
“好東西啊!”我兩眼放光得看著,四爺白了我一眼,說道“好東西,也不會給你,你就別惦記了,我費了好大勁才配了這麼一瓶藥來,用一顆少一顆。”
許玉婷聽了我倆的對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