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股很強的威壓向這邊過來……”
小木屋中,沒有林陽在的日子,敖玲過著很是悠閒的日子,基本上每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又沒有人打擾。
烈陽高照,陽光很是明媚,敖玲悠閒的躺在自制的椅子上曬太陽,感覺渾身都是暖洋洋的很舒服。
突然間,她感覺到一股很強的威壓向自己襲來,威壓很是強大,不是她所可以抗衡的。
且其中的一股威壓,她還感覺到很是熟悉,似乎最近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黑色的煞氣,向著敖玲掩蓋而來,蒼穹上的太陽都已經被完全掩蓋了。
很快,十二祖巫的身影逐漸出現在敖玲的視線中,為首的她也認識,正是火之祖巫祝融。
而在祝融身後的則是共工,其他祖巫她都見過,但是不認識,最後一個則是后土祖巫,見過好幾次。
“林陽呢?”
“讓他滾出來。”
火之祖巫祝融來到林陽的面前,非常霸道的向敖玲開口道。
那語氣非常囂張,完全就是來尋仇的,且身後的祖巫同樣都是凶神惡煞的,真的就是來找麻煩的。
敖玲感知著他們身上的煞氣,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如此一幕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沒想到上一次祖巫被主人打敗過後,居然還敢來這裡囂張,他們是怎麼想的?
莫非是因為這一次的實力,比上一次要強上很多不成?
皺眉中的敖玲,直接開口道:“怎麼?”
“被主人打了一頓了還敢如此囂張?”
敖玲雖然只是大羅金仙,且只是一個人,但同時面對著十二位準聖祖巫,也同樣不慫。
十二祖巫又如何?
同樣是主人的手下敗將,根本就奈何不了主人絲毫。
就算晉升準聖又如何?
主人也同樣是準聖,大羅金仙境界的他們都奈何不了主人絲毫,準聖境界也同樣奈何不了主人絲毫。
上一次被林陽狠狠的羞辱了一下,心中異常的不爽,而此刻他們本來就是過來報仇的,準備一雪前恥……
但萬萬沒有想到,來到這裡的他們並沒有見到林陽,反而只是見到林陽的女僕。
且區區一個小小的女僕,居然也敢和他們如此囂張,簡直就是沒有將他們給放在眼中。
“你說什麼?”
“信不信我殺了你?”
共工望著敖玲,心中異常的煩惱,真的想要將敖玲給碎屍萬段。
該死的螻蟻,居然敢對自己如此囂張,真當自己不敢殺她不成?
其他的祖巫也同樣憤怒的注視著敖玲,凶神惡煞的他們隨時有可能直接向敖玲動手。
他們本來都已經得罪林陽了,且此刻過來就是報仇的,更加不可能將敖玲放在眼中。
現在的他們,就是過來得罪林陽,甚至還是過來給揍林陽的,殺了敖玲不也是順手的事。
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敖玲,眼眸中都是深深的憤怒,若非想要知曉林陽的位置,他們可能此刻都已經向敖玲動手了。
敖玲和林陽待了這麼久,早就已經習慣了林陽的狂傲,同樣也繼承了林陽的囂張。
就算此刻不敵十二祖巫,也同樣不慫,直接懟回去。
按照林陽所言,打得過要囂張,打不過也同樣要囂張。
打得過不囂張要這個實力有什麼用?
打不過不囂張,就再也沒有囂張的資格,反正敵人也不可能放過自己。
已經完全得到林陽真傳的敖玲,面對著十二祖巫也絲毫不慫,想也不想的直接開口道:“怕?”
“為什麼要怕?”
“就算怕了,你們就會放過我?”
敖玲非常狂傲,完全沒有落入下風。
雖然實力不敵,但氣場依然強大無比,絲毫不輸十二祖巫。
共工和祖巫等祖巫聽到了敖玲的話後不由一愣,他們都不由互相對視一眼,眼眸中都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面面相覷的他們,完全不曉得要怎麼回答敖玲。
他們在洪荒中混跡了這麼多年,見過不少事物,但從來都沒有見過敖玲這種,就算不敵也絲毫不慫……
“狂妄!”
共工怒目圓睜,身上的祖巫血脈賁張,磅礴的氣勢以他為中心瘋狂擴散開來。
那股準聖初期的肉身威壓,好似一座陡然崩塌的巍峨巨山,向著敖玲狠狠鎮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