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匹配。
被漲得有些難受,她更加迷糊了起來。
“愛……”
她眉心擰著,也不知道是不舒服還是舒服了,耳邊只聽清楚了愛。
“愛誰?”
“愛你……”
“我是誰?”
何疏月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當中,她的瞳孔有些渙散,就連面前是誰都看不清楚,但那種感覺很熟悉。
這是他們夫妻之間才有的心靈感應,就算是喝醉了,睡著了,進入夢鄉了,都刻在感覺裡。
她不會認錯。
“你是謝嶼司……”
她癟了癟嘴,委屈卻乖巧地說出這幾個字。
謝嶼司終於滿意了,動作自然更賣力些。
“那謝嶼司愛誰?”
他勢必要讓她屢清關係。
“愛……愛我。”
“是不是隻有你?”
何疏月被他的問題問得有些發懵,訥訥地,顫抖著,起伏著。
“謝嶼司只愛你一個,從來只有你,能不能記住這句話?”
感受到他賣力的討好,何疏月緊咬下唇,眯起了眼睛。
就連醉酒,都醉得讓人隨意欺負,被迫接受洗腦。
“記住了嗎?”
何疏月抿著唇瓣,點頭,艱難道:“記住了。”
謝嶼司就這樣抱著她,支起上身,下一秒,他的氣息從頭到腳籠罩住她。
男人清雋的面龐來到她的面前,他把人抱在懷裡,像兩根糾纏在一起的同心結,他的聲音低沉:“真乖。老婆,明天還能記住這些話嗎?”
他拿唇瓣觸碰她的耳廓,她額頭,她的鼻子和唇角。
不管她對這一刻發生的事情記得住多少,又或者能不能記得,那都不要緊,他只是很想告訴她而已。
溫沉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性感又溫柔:“朝朝,我愛你,我只愛你!”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何疏月微眯著眼,伸了個懶腰。
她習慣性地探手,去勾謝嶼司的身體。
若不摟著他睡,她睡不著。
不過她也養成了習慣,若是探不到他,那就說明,該是起床的時間了。
不過這一次,她成功探到了,嘴角微微勾起,她側過身,雙手自然地伸了過去,想和往常一樣,環住對方。
謝嶼司垂眸,睨著她,隨即放下手裡的平板,和衣而臥。
他由著何疏月,像八爪魚一樣,攀上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