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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身體不行?

小姑娘到底是什麼邏輯?不碰她就是不喜歡嗎?

又或者身體出了問題?

誰教她的?

這是一個邏輯嗎。

謝嶼司失笑,他那兒都狼狽得發疼了,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把她的絲襪扯爛,扯掉她的裙子,她卻還在質疑自己的身體!

但到底不是講理的好時候,他按耐著安撫道:“你喝醉了,而且今天不是好時候。”

明天客人都會陸續到港,好命婆也要開始折騰她,給她試衣教她儀式過程。

她會變得很忙很忙。

他總不能只考慮自己,不顧她的身體。

更何況眼下她這樣迷糊,這時的想法是她真正想要的還是酒精的作用,一時情迷?

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讓何疏月顏面盡失,她只覺得自己很失敗,作為一個女人,在喜歡的男人面前毫無魅力可言。

她鼻腔泛酸,喉嚨哽咽,但始終驕傲地沒有落淚,嬌蠻道:“沒有男人會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忍耐得了那麼久的,你就是不喜歡我。”

這個道理,還是應妙璇幾人給她灌輸的,她當時極力反駁,但一喝醉就暴露了真心,儘管半信不信的,可一說出嘴就委屈了。

與其相信謝嶼司不行,不如想象他對自己沒那麼愛。

不然為什麼都這樣了,還不為她瘋狂?

小姑娘喝醉酒後就像個懵懂的小動物,心裡的話一股腦往外說,也不怕丟臉了,也不害臊了,循著本能,她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的小臉也不知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因為大膽的言辭,整個臉都泛著紅暈,但她依然大膽地,水盈盈的直直看著謝嶼司。

忽然,謝嶼司俯下身,迅速貼上她的唇,吻得又兇悍又強勢,他無法和一個醉酒的人辯解,那就只好把自己的邏輯和她的擺在同樣的位置。

他要用行動來證明她的結論有多麼荒謬。

這個吻攻勢急促,謝嶼司把人放平,一隻手滑進枕頭上,託著她的後頸,不斷地輾轉,加深,攻城略地。

但到底沒有淪喪,直親到何疏月口腔都麻了,這才鬆開對方,一根反光的銀絲勾連著兩人,欲斷不斷。

何疏月的手抵在謝嶼司結實的肌肉上,男人就懸在她的上方,堅實的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像一柄即將刺下來的達摩克斯之劍。

再能忍耐的人,也抵不過天性作祟。

何疏月這下徹底老實了,唇瓣翕張,緊張地看著對方,從期待一下子變得唯恐撞上那座緩緩於平地陡然升起的火山。

那座火山不斷升溫,火山口散發著強烈的存在感,好似隨時要爆發。

看著小姑娘呆呆愣愣的樣子,謝嶼司於心不忍,俯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隨即起身:“好好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好不好?”

他溫柔得就像在哄孩子。

可那堵火山遠離了何疏月,她面前瞬間變得空蕩蕩的,人也訥訥的。

沒了壓迫感,她酸澀的情緒忽然再次席捲心頭,遠比之前來得更加猛烈。

一次可以說是忍耐,二次是君子,可一而再再而三算什麼?

是羞辱。

她翻過身,再也不想看見他,再也不需要他了,聲音帶著明顯阻塞:“不用你陪。”

話說成這樣,謝嶼司又怎麼不清楚她的意圖,這段時間,他太忙了,確實疏忽了她很多感受。

小姑娘是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想從他這得到求證而已。

他俯身下去,在她耳廓上一貼,道:“我換個方法陪你……”

何疏月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抗拒和他接觸,他稍稍靠近一些,彆扭過身體推開他。

但謝嶼司忽然碰到了她。

剛剛還躁動的小人,立刻安靜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向天空。

男人空出來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乖順的面頰,柔聲問:“這樣舒服嗎?”

何疏月答不出話來,腦子迷糊得比酒精的刺激更加混沌,眼神變得更加空洞和迷茫。

男人使壞,臉上卻鎮定地教育她:“朝朝,以後不許穿成這樣,也不許在沒有我的陪伴下去找男模,知道嗎!”

他的話,何疏月哪裡聽得下去,她只覺得謝嶼司手指的溫度居然這樣燙人,指腹上面板粗糲,關節很勁,也很靈活,是常年累月練字而所帶來的,但動作和他這個古板的人,大相徑庭。

謝嶼司也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