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長刀緊貼切糕:“姑娘,到這裡行不行?”
兩指寬一條,倒是不寬,就是長了點。但何疏月可憐大爺這麼早出攤,不想計較:“就這吧。”
“好嘞,下刀了。”大爺話音都未落,刀鋒誇張地挪了挪,足挪了一寸多。
兩指寬的切糕變成巴掌寬,切刀迅速落下,容不得人阻攔。
還有這樣的操作?
何疏月都傻眼了。
老大爺迅速裝袋,提稱,過磅:“一共八斤三兩,算你八斤好了,八十塊。”
倒不是何疏月捨不得錢,她是生氣。她一個人,一大早能吃八斤切糕?
“你怎麼耍賴呢?”
“我哪裡耍賴了,我不是都說了,切多少稱多少。”大爺手指在紙板寫成的廣告牌上重重一彈,斷章取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這麼幹我可沒法要,我都說了我一個人吃。”何疏月抗拒地往後退了一步。
那大爺橫了起來:“我都切下來了,哪能不要?”
他把袋子伸得更長了。
“別玩賴。”沉穩的聲音透著濃濃的京腔。
何疏月迅速回頭,尋找聲音的主人。
她對上一雙狹長,又深邃的眼眸。
面前的男人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和休閒運動褲,但他身材極佳,結實的肌肉藏在衣服下,若隱若現。幾顆汗珠凝在髮梢,很明顯剛剛運動過。
只是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就像一座供人仰望的高山,強大卻不傲慢。
他的面容十分英俊,甚至是過於英俊,若不是氣場威嚴高貴,他這種長相身材會被人認作是靠臉吃飯的模特。
男人溫和但不容置喙的聲音傳出:“該切多少切多少,別玩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