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回答,電梯門“噔”地一聲,開了。
謝嶼司乾脆拉著何疏月出去好好聊。
他走到那間套房外,解鎖密碼。他推開門,正要拉著何疏月往裡走,何疏月推了他一下,挑眉望向走廊:“這就一間屋子,咱們倆還沒領證呢,孤男寡女的,你不許進來。”
何疏月正要關門,謝嶼司手掌抵在門上,不讓門合上,另一隻手輕輕一帶,又把何疏月從屋內帶了出來。
他低頭,笑著凝望何疏月:“那咱們就在這說,都別進去了。”
何疏月這會被他拉到一個幾乎貼面而立的距離,她想掙扎,還沒掙脫掉,身後的門“吱”地一聲,又合上了。
她氣惱對方的霸道,那雙瓷白的手握成拳,重重在謝嶼司肩頭錘了一下,幾乎用了全力。
可謝嶼司依然覺得輕飄飄的,更像是貓兒的爪子,在他心頭撓了一下。
“你太過分!”何疏月瞪著他。
只可惜她那雙開扇的杏眼天生柔媚,即使瞪人,也沒半分氣勢,反而增添了情趣。
“朝朝,我說過絕對不會放過你,不要想離開我的事。”
何疏月心裡軟了幾分,又或者說,她從頭到尾,也沒真正怪過他,更多的,反而是撒嬌式的埋怨。
本來氣勢就弱,這會心裡一軟,說話再唬人,也只像個花架子。
她低聲呢喃:“我也沒說離開你。”
謝嶼司深深凝著她,這幾句話就像一個開關,把他的慾望釋放了出來。
他再也不想剋制了,俯身貼了上去,含住了她的唇。
何疏月呆住了,猝不及防的,她都沒說原諒他呢。
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在他貼上之後,緩緩閉上了眼。
這個男人似乎對某些方面格外有天賦,起先只是在她唇齒之間輕輕勾著,可不知怎麼地,下一秒,便讓何疏月輕易鬆開了齒縫。
攻城略地一般,何疏月只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不順暢,舌尖被他吮吸的,麻了。
許久許久,她渾身發顫,腳尖都痠軟了,這才被人鬆開,一大片新鮮空氣立刻融入她的鼻腔,她輕喘,唇瓣滿是晶瑩。
謝嶼司失笑:“還沒學會換氣嗎?
何疏月輕咬下唇,眼尾因缺氧,而微微泛紅。
她垂眸,人還被對方緊緊摟著,柔軟的腰肢和他緊密相貼,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做了這麼羞恥的動作,還被他撩撥著問那樣難以啟齒的話。
那話,她要怎麼回答得出口。
謝嶼司撥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忽而又貼了上去,舌尖輕觸她的,這遠比含住她的唇瓣更加刺激。
她下意識閃躲,卻還是被他碰觸到了。
電流迅速襲滿全身。
謝嶼司輕輕咬著,溫磁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傳出:“不急,以後慢慢學。”
根本無需她的回答,他又在她耳垂上輕輕逗弄一下,這才鬆開,低頭笑看著她:“我教你。”
何疏月的心和人一塊軟了下去,她似乎忘了剛剛為什麼生氣。
但她殘留的意識,依然讓她警惕四周,她把頭埋進謝嶼司結實的肌肉裡,甕聲甕氣道:“你怎麼這樣,這裡是走廊……”
把她欺負得過了些,謝嶼司看見她奶白色的後脖頸都微微發粉,又在她頭髮上輕輕一吻,笑道:“我的錯,我們進屋去,好不好?”
管他剛剛是誰拉著誰,又是誰不讓誰進屋,那都無所謂了。
謝嶼司摟著何疏月,手掌扣在她後腦上,象徵性的替她遮羞,另一隻手解鎖門禁。
兩人腳尖相抵,謝嶼司後退一步,被他箍著腰的何疏月,就被他帶著向前一步,至始至終,都擁抱著。
門在他們身後,慢悠悠地,最終“吱”地一聲,再度合上。
整個套間,再無旁人。
謝嶼司鬆開那個貼在她後腦的手,柔聲道:“不會憋得難受嗎?”
他鬆開了少女,但何疏月還沒從羞澀中緩過勁。
她稍稍離開謝嶼司的胸膛,雙手捂住臉。
少女後知後覺,聲音從指縫間透出,又甜又軟:“你欺負我!”
謝嶼司莞爾,毫不避忌:“嗯。”
何疏月抬頭,嘟著嘴:“你怎麼也不辯駁。”
他挑起唇角:“無可辯駁。”
何疏月捶了他一下,自己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義,也許只是單純的氣他毫不掩飾的慾望,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