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金,哪裡見過什麼農家樂似的休閒娛樂活動啊,自然興趣十足,連連點頭:“還能種菜啊,那一定很好玩。”
謝嶼司垂眸,也不知是被風吹得,還是因為興奮,她的面頰又粉又嫩,眸子也水靈靈的。
他忽然湊近了些,輕聲笑道:“沒你好玩。”
何疏月愣了一瞬,陡然面頰紅了起來,她抬手捶了謝嶼司一下。
這個人現在是越來越葷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張嘴就來,怎麼以前就沒看出來他是這種人呢。
只可惜發現得太晚了,回不了頭了。
她輕輕咬唇,似羞似嗔:“謝嶼司,你……太壞了!”
謝嶼司笑了笑,捏了捏掌心裡的那雙纖纖細指。
他早就說過無數次,自己可不是什麼好人,只可惜小姑娘經驗淺薄,她自己不信啊。
這可怪不著他了。
*
婚禮致辭後,謝嶼司拉著何疏月走下舞臺。
現場大廳裡的賓客大多都是謝家親戚,自然也有章家的,但實在不多,只零星幾個邊緣人物而已。
因為章程的關係,章家的親戚,便顯得神秘多了。
餘下章家近親,幾乎全在二樓包廂裡。
自然還有不少不便見人的領導,也在包廂當中。
敬完大廳的客人,謝嶼司牽著何疏月的手,走入最大的一個包廂。
何疏月一眼便看見坐在上座的那個老人,章程。
老人今天換上了常服,一件尋常的深灰色夾克,款式雖簡單,卻打理得極為平整,沒有一絲褶皺。
脫下威嚴的中式西裝,此刻老人顯得更加慈愛了。
但何疏月還是緊張,握著酒杯的手也抖了起來。
謝嶼司偏頭看了她一眼,在她掌心輕柔捏了捏,小聲道:“那也是你外公,不要怕。”
何疏月儘量平復情緒,深呼吸幾次,這才點頭。
就算知道他是謝嶼司的親外公,但畏懼依然是本能。這位常年出現在電視新聞上的老人,居然親自參加她的婚禮,這讓幾乎沒怎麼接觸過大領導的小姑娘倍感壓力。
她努力挺直早已僵硬的背脊,被謝嶼司牽著手,一步一步走向餐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