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好了,現在不管你了。”
謝今歌急了,站起身跺腳:“哥,你太霸道了!真不知道疏月嫂子怎麼受得了你!”
謝嶼司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我對你嫂子能一樣?”
謝今歌被他這句驕傲自豪的回答秀了一臉,揹著他偷偷做了兩個鄙視的動作。
從小到大,她都沒在大哥面前贏過一次,只要他大哥不同意的,她無論如何也拗不過。
硬剛是毫無勝算的。
她咬著手指,眼珠子轉了兩圈,妥協了,實話實說:“我就是去學鋼琴嘛……”
謝嶼司放下鋼筆,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臂,覷著她:“學鋼琴?放著你嫂子不跟她學,捨近求遠?”
他忽然嗤笑:“也是,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不去氣你嫂子。”
謝今歌被他氣得夠嗆,臉都憋紅了:“哥!”
謝嶼司不和她再多說,幾根手指彎了彎,讓她回去。
她無可奈何地地轉身,剛要離開,謝嶼司又道:“等下。”
謝今歌轉身,疑惑地看著他。
遲疑了好幾秒,也不見他開口。
“算了,你先回去吧。”他拿起座機,給康叔打電話,讓他定一張今天回京北的機票,並讓人盯著謝今歌。
他本想問這個小姑娘究竟又造了他什麼謠,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一時間,偌大的遊艇只剩下他和何疏月了。
他再度回到臥室,大概因開門的聲音吵到何疏月,少女翻了個身,幽幽轉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清是謝嶼司,慵懶著聲音問:“謝嶼司,幾點了?”
被點名的男人微微蹙眉,昨晚不是哄著她改口了嗎,怎麼又喊回謝嶼司了?
但他不動聲色,抬手看了一眼:“下午三點半。”
揉眼的手頓時僵住了,時間凝固了好幾秒,何疏月愣聲問:“凌晨還是下午?”
謝嶼司坐在她床邊,揉了揉她的腦袋,老實回答:“下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