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麼死的”。
“也對,快叫人來”。
攝像頭下的犯人都很正常,除了有一秒鐘,突然黑屏的閃了一下。
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了,除了冒點黑煙。
然後監控室開始喊話,“怎麼回事?攝像頭怎麼跳了一下,是誰動機器了?”
“吵什麼呢你們,不用幹活了”。
“獄長,您來了!是監控攝像頭可能壞了,我們正要去修”。
“這煙,燒壞了……”一身板正西裝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然後踱步到監控攝像頭下方。
抬頭盯著鏡頭看時,不易察覺的一道紫色光電,從他的瞳孔裡掠過。
……
轉眼又是一天,自然依舊是身心疲憊的回了家。
推開門,屋裡還黑著,電視上還放著那些奇形怪狀的偶像劇,許??原本咬在嘴裡的冰棒都咽不下去了。
便開啟燈說道,“大半夜的,非要看這種東西辣眼睛嗎?你的品味怎麼也變了”。
馬寒寒裹著睡衣歪在沙發上看電視,懷裡抱著爆米花,不過妝容還是那麼精緻。
嘴裡嚼著東西,然後回過頭來說話,“我最近工作不忙,閒著也是閒著,隨便看看嘍……你怎麼一身糊味?被雷劈了嗎”。
許??確是頭髮都捲了起來,身上原本淺紫色的花紋也變成了黑色,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黑黢黢的。
從嘴裡吐出來冰棒,然後耷拉著眼皮說道,“哪壺不提提哪壺,也不知道先關心我一下,至少也要問一下今天找人的情況如何吧”。
“好吧,那找到人了沒?”馬寒寒又往嘴裡塞了幾顆爆米花,眼睛還瞟著電視螢幕,很敷衍的問道。
有個臺階下就行了,許??便幾步跨過地上的雜物,奪過馬寒寒手裡的爆米花,往嘴裡狼吞虎嚥的塞了一把。
囫圇著嚥下去,“沒有,這傢伙死不見屍的,連那些拐騙敲詐的傢伙都沒見過,怕是不好找了”。
電視劇裡神采奕奕,現實中的滋味苦澀而寡淡,就連爆米花也是吃不習慣的鹹味,許??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拍掉手上的殘渣,然後看著電視,忽然靈機一動。
說道,“也許,我們應該等他來找我們”。
因為嘴裡太鹹,馬寒寒大口喝了一口水,結果沒忍住差點噴出來,“咳咳,你這什麼餿主意,他怎麼可能再來找我們……而且,我上次見過的那本書就算是關鍵,我們也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啊,說不定是我直覺錯了吧?”
“那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呀,那傢伙出現的太反常,而且我們也都看到了,那些怪事都跟他有關,就比如火化場的靈異事件”。
“什麼靈異事件?”
“我今天從監獄出來,就又去了一趟警察局,結果他沒在那,但是我也不算一無所獲,這件事就算是佐證了我們的猜測”。
“那好吧,你打算怎麼做?”
“你還記得之前那個藍色的傢伙,一直追問我們的那個名字嗎?”
“名字……好像是徐嘯傑?哦,我懂你的意思,就說我們已經找到他了,就以新藝人的身份發出廣告,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有機會看見”。
“寒姐,我不是不信任你,就是你現在的娛樂圈還能搖到人嗎?”
“為什麼非要在娛樂圈裡,我們不是有另一個渠道可以用嗎,還經濟實惠”。
馬寒寒從混亂的抽屜裡,費勁的翻出來一個皺巴巴的信封。
許??看到信封上的字,突然想起來了,“也對,這個傢伙在筆桿子界還是很有威望的,正好我今天又收了許多華夏的古董,到時候和他談一談就行了”。
“我記得,他好像只在網上某個網站裡活躍,不知道能不能順路找到他,還是讓小梅來加個班吧,他精通電腦”。
“可以,我這就去打電話,而你給我打掃乾淨地上的雜物,整天到處亂堆東西”。
“你沒堆過嗎?就會給我派活幹,誰理你”。
“喂,你真走啊?好歹幹一點活吧”。
“我這鳥爪子幹不了活,而且還要等著復出震懾全場呢,你自己幹吧你!”
……
人家在火葬場該哭的哭,該號喪的號喪,別提有多感動天地了。
結果到了袁屠這邊,啥啥都沒有,他就是呆呆的站在那,任憑自己的眼鏡片被煙塵給蒙上也不挪動一下。
直到最簡易的骨灰盒被捧出來,一個小小的坑在樹下被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