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得都是汗,然後越來越使勁,越來越使勁……
砰——!!
“什麼情況”,袁屠猛得回過神,發現手裡的爐子被自己捏炸了?
這不是高空墜落都壞不了的東西嗎,怎麼可能被手捏碎,難道。
“我不是人?!”
他居然才知道……也是奇了。
袁屠莫名其妙的震驚了一下,然後手抖著把碎片和書都扔到了地上,隨後便開始捏著自己的手檢查。
摸索著檢查完全身,袁屠還真的在自己的手腕上發現了一處異樣的痕跡,是一個手環模樣的勒痕,看起來有點年歲了。
這個印記好眼熟,袁屠盯著看了許久,都忘記自己沒戴眼鏡了,其實他什麼都看不清楚卻還是挪不開眼。
這麼長時間他居然都沒發現,他到底是不是袁屠啊?
又是哪個袁屠,十七八歲,二十多歲,還是三四十歲,疑惑著早就是個風燭殘年的老瘋子?
太亂了,還是略過吧。
袁屠把袖子放下來,然後撿起地上的碎片和書本,仰頭嘆氣的拿手遮住眼睛,嘀咕都不會出聲了。
“唉……愁啊”。
眼鏡被隨意的擱在座椅上,隨意的不能在隨意,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先別笑,這個問題也是值得較真的,畢竟在人類優先選擇出合理行為之前,這個問題足以困惑一個遠古人一輩子。
所以,眼前現在看到的先別下結論,一切奇蹟皆有可能發生的。
眼下只能這樣了,等一會去火化場送他最後一程吧,然後找個工作,先養活自己再說。
袁屠還能怎麼想,這已經算是比較積極向上的了,要是一衝動他把自己也給捏爆了,就啥都沒得看了。
……
做完筆錄回到家,馬寒寒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可能是被白天那一幕嚇到了,就趕緊洗洗睡了。
換掉染紅的白裙子,裡裡外外的好好泡了一個澡,然後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試圖讓自己忘掉那些煩惱。
電視劇也都千篇一律,電影也沒啥好考究的,動畫片太過於美好,拿著遙控器翻了半天,啥都看不進去。
就算是這樣馬寒寒還是沒去睡覺,就呆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主頁躺了半個小時。
直到門鎖被開啟,許??拎著又一口同款的麻袋回來了,看馬寒寒還沒睡。
便放下鑰匙,拿著麻袋坐到了沙發上,“還不睡嗎,明天不用工作了?”
馬寒寒看向地上的麻袋,沒說話,“……”
許??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攤攤手解釋道,“哦,你先前買的丟了一個,我給你帶了一個新的同款,我應該沒拿錯顏色吧”。
“那個人是不是你殺的”,馬寒寒冷不丁的來這麼一句。
許??把隨意擺放的雙手合攏,然後抿抿嘴看著她,“是,但這也打破了你那個噩夢裡的預言不是嗎?結果是好的就行”。
馬寒寒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喘氣也是很沉悶的,“我不是指責你,這件事畢竟是我開的頭,只是覺得……太不公平了而已”。
許??扭過頭看著地上的麻袋,搓著手指說道。
“公平?你說的公平只是一個維度的看法而已,那在我看來,你活下來能改變整個娛樂圈的風氣,這不是更有價值嗎?這對於整個社會有什麼不公平的”。
“……但願真的是這樣”,馬寒寒垂下眼眸,然後起身靠在沙發上,盤著雙腿。
然後她拿起麻袋,探頭往裡看了看,接著又倒過來使勁甩了甩。
這一次,裡面好像有東西掉出來了。
東西落在瓷磚地面上的聲音很響,讓兩人同時都注意到了,許??更是疑惑。
撿起了地上一塊類似瓦片的碎片,然後疑惑的說道,“我沒往裡面放東西啊,這是哪來的?見鬼了”。
“能不能不開玩笑”,馬寒寒不滿的踹了他一腳,然後奪下瓦片放在手裡仔細觀察。
這碎片油光瓦亮,質地很硬,像是金屬製品的殘片。
許??又拿起麻袋看了看,裡面確實沒有其他的東西,但奇怪的是……裡面收集的怨氣都消失了。
“寒姐,我們收集的念想都不見了,是不是被這東西給吸收了?”
馬寒寒拿著碎片翻來覆去的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的能量變化,“不可能,這就是個普通的碎片,你能感覺到什麼嗎?”
“沒有……那是因為什麼?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