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寵著。
說起來過幾天休班,沈瓊邀請她去家裡做客,說是給新房攢攢人氣。
陳清萍不知女同事的想法,她惦記著工作的事,下定決心要去陳家鬧一場,先是街道辦又是鋼鐵廠,鬧的十里八鄉沸沸揚揚。
陳清萍又不是林桂枝,陳母怎麼會怕一個小丫頭片子,冷聲道。“你爸是我兒子!他的工作給我你有什麼意見?”
“再說了,你爸的補償也給你了!我們可沒貪你那份!”
陳清萍怎麼會罷休,錢有什麼用?她要的是能回鄉的工作。
鋼鐵廠的上層得到訊息也是為難,還是陳家那頭扛不住壓力,好不容易出個職工。
可別讓陳清萍鬧沒了。
街道辦也找陳清萍商量,要不讓陳家給你補償點錢票,陳清萍再怎麼不甘,都明白這個工作是得不到了。
陳大奎的葬禮舉辦的很潦草,家裡人都很堅強,陳清萍沒有哭,一邊摔盆一邊恨不得摔的是陳大奎。
陳家老三勉強壓下偷偷翹起的嘴角。
陳家老大倒是有一絲真心悲傷,他對父母是真孝順,對兩個弟弟也是真有感情。
陳家大兒媳婦堵著一口氣,冷著臉幫忙操辦宴席,莫名的羨慕起林桂枝。
林桂枝來的不早不晚,擺明了沒把自個當陳家人,陳母暗暗氣惱,卻不願意再多惹林桂枝這麼一個麻煩。
紙錢撒的沸沸揚揚的,滿目飄白。
宴席過後,陳清萍拿到了陳家五十塊錢的補償,還有不少得用的錢票。吳大隊長批的假快到期了,陳清萍唯有滿心不甘的買了火車票,回到她避之不及的鄉下。
想到沈瓊在城裡過著好日子,陳清萍不禁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她要將林桂枝母女踩在腳下。
發誓的第一天,回到桂花村的陳清萍就折騰的病倒了,發燒發的臉色通紅。
男二鄭金橋心下著急,以往對大隊長家女兒端著,現在顧不得那些,收了吳寶珠幾個煮雞蛋給陳清萍補身體。
醒過來的陳清萍不知有意無意,沒和鄭金橋說她有錢的事。
鄭金橋把吳寶珠當原身吊著,沒想到原身是下鄉勢單力薄,而吳寶珠,吳家在整個大隊是地頭蛇,桂花村最多的就是姓吳的老鄉沾親帶故。
沒撐過兩個月,吳寶珠便不幹了,她看不慣鄭金橋和陳清萍兩個人眉來眼去,大隊長媳婦吹了吹枕邊風,大隊長冷著臉。
把鄭金橋叫到大隊長辦公室談話。
收了好處當沒收過,哪有這樣的好事?
鄭金橋滿心屈辱的答應了與吳寶珠成家的要求,婚禮訂在中秋節,陳清萍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在她看來這是青梅竹馬的背叛。
鄭莉莉收了心思,聽陳清萍話裡話外的意思心下冷笑。
忍不住陰陽怪氣了一句。“人家男未婚女未嫁也是正常吧。”
同為女生,鄭莉莉怎麼會看不出陳清萍吊著鄭金橋的心思,她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嗤笑了一聲,難怪城裡還有一個仇人,又當又立當然招人恨。
鄭莉莉前段時間收到一封信,開啟一看才知道是三塊錢和一封信,信裡讓她暗暗盯著陳清萍和一個住牛棚的,時不時想辦法舉報一下。
每個月都能得到三塊錢。
有利可圖,鄭莉莉自覺不是什麼好人。
直接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