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溫和,其實可不好惹。”
“我要是把這些東西捅到傅家老宅,他們上上下下都知道你的‘好事’,到時候看你怎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明某人更不好相與,不吃軟也不吃硬。
就算盤紙花再怎麼哭天搶地,明月連半點同情都不會給。
更別提這種赤裸裸的威脅,她只會更不屑。
“無所謂。”明月淡淡道。
盤紙花氣得手直髮抖:“你什麼態度!你真不怕?信不信我——”
“信,信,信...你趕緊寄啊。”明月慢悠悠打斷她,手指攪著頭髮絲,漫不經心地又道:
“趕緊啊,你趕緊把信寄給他們。別寄少了,給傅家人手一份,附贈幾句精彩解說也行。”
“嫌不過癮,你也給警察叔叔寄幾張。讓他們看看我如何不要臉,或者直接讓警察來教我如何尊重母親,我都奉陪到底。”
明月的輕描淡寫,把盤紙花氣得直翻白眼,嘴裡罵得像機關槍掃射,可明月連聽都懶得聽,直接啪地掛了電話,乾淨利落得讓人想砸牆。
放下電話,明月冷笑著揉了揉手腕。
嘖....女人冷嗤一聲。
都是些什麼伎倆,這種情書怎麼可能威脅到她。
就算真出事,有傅祈年那個高大個擋著,她還不信真能天塌了。
一旁的張嬸整個傻眼,拖地的拖把停在半空,嘴巴張得能塞個雞蛋。
她很想問一句“出了啥事”,可明月方才那種帶著“主僕有別”的冷傲氣場讓她硬生生嚥了下去,心裡發虛得像偷吃了廚房一塊肉。
儘管之前她也說過這種主僕有別的話,但並沒有那種居高臨下睥睨別人的氣場!
張嬸有點杵她了。
“想說就直說,不敢就閉嘴。”明月斜睨了她一眼,眼神慵懶又疏離,聲音卻透著一股刺人的傲氣,“沒事多幹活,少嚼舌根。”
張嬸心頭一顫,連忙忙活手裡的活兒,不敢再多瞧明月一眼。
可明月前腳剛走,她後腳就拿起了電話。
猶豫了下,想起傅祈年上次跟她說除非生死相關的事情,否則禁止往軍區的座機上打電話。
於是,她撥了老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