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笑出豬叫。”
“不行,我得把這段錄下來,到時候家族聚會時,播放出來讓大家都樂呵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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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傅家小輩,家屬院的一些嫂子吃完早飯,做完家務聚在小廣場聽收音機,也是一陣鬨笑,嘴裡嘲諷的話如連珠炮一般。
“舔狗?她這是把自己當絕世珍珠了?”
“可不是麼,人家傅團連正眼都懶得看她,她倒好,自娛自樂還全國直播。簡直是想笑死全國觀眾!”
“她當自己是誰啊?土雞變鳳凰的戲看多了吧!”
“可不是麼?她倒好,天天說得跟真的一樣。”
“嘖,真是不自量力,還當著全國的面自我陶醉。她這是打算笑掉全國人民的大牙嗎?”
“還用方言呢,也不知道她最近又跟誰混一起了,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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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有一個關鍵人物聽到了她這番大言不慚的言論。
那張遺產繼承承諾書一早就到達老宅,傅媽媽看完後,當即火冒三丈地趕到家屬院,準備興師問罪。
正巧,傅媽媽到家屬院後,張嬸正在聽明月主持的電臺,她也正好聽到廣播裡明月那段“傅祈年是我的舔狗”的言論,頓時臉色鐵青,胸口劇烈起伏。
“放肆!這是人說的話嗎?不堪入耳!簡直是丟盡我們傅家的臉!”
傅媽媽咬牙切齒,幾乎要一口氣罵完所有難聽的話,但氣到極點反而語塞,連罵人的詞都找不到了。
張嬸站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插話,心裡卻暗自感嘆明月會講笑話了。
她轉頭望向張嬸,眼神銳利如刀,語氣卻壓抑著怒火,冷冷問:“她幾點回來?”
張嬸猶豫了一下,連忙回道:“明月說她今天不回來,週三晚上才到家,她說要去廣海轉轉……”
傅媽媽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冷笑一聲:“轉轉?我看她是故意避著不敢見人!”
她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已近上午十點,沉吟片刻,隨即吩咐:“打電話給阿年,問他中午有沒有空回來一趟。”
張嬸點頭照辦,將電話撥通。
另一頭的傅祈年接通電話,聽了張嬸的轉述,立刻明白他媽此行是為了那份遺書的事。
電話這頭的他不由皺眉,卻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他活得好好的,想先走一步?明月怕是得等到天荒地老。
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張廢紙,沒必要花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面。
默了兩秒,他讓張嬸把電話給他媽,他三言兩語就把傅媽媽給說服了。
理由還是很出奇:他常年鍛鍊,身體硬朗,會很硬氣地活著,明月死,他還能活蹦亂跳地活著,這承諾書等於廢紙。
傅媽媽掛完電話後,回過神來,覺得她兒子一直和明月相處,腦子可能都不太正常了。
在她看來,她兒子工作的特殊性,死在明月後面的可能性還真是微乎其微!明月要是能先走一步,那簡直得靠奇蹟。
不是嗎?
想起明月當年生完孩子,隔天她就能下地收拾家務了,那叫個勤快,絲毫看不出昨夜裡生了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