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班長才不理會蠢驢的震驚,他眼神一凜,右手迅速拔出腰間的樹枝。
那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高班長手持樹枝向表哥的咽喉劃去。
樹枝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表哥根本來不及反應,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的看著快速逼近的樹枝,心中懊悔不已,沒想到高班長的動作如此之快,自己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別說跑了,表哥此刻連轉身的時間都沒有。
他的眼睛盯著那快速逼近的樹枝,身體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周圍的人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原本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卻沒想到高班長的動作如此迅猛。
就算是樹枝,也絕對能捅穿咽喉,表哥這頭蠢驢絕對會變成一頭死驢。
眾人的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有的人甚至不自覺的張大了嘴巴。
表哥只覺眼前樹枝一閃,瞬間反應過來後,“啊”的一聲大叫,本能地迅速後退,想要躲避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卻已經晚了。
高班長的動作實在太快,那樹枝如閃電般劃過,精準的在表哥的咽喉處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周圍的人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一時間鴉雀無聲。
表哥心有餘悸,那樹枝劃過咽喉的瞬間彷彿還在眼前。
他驚恐的捂著咽喉,連連後退,腳步慌亂而踉蹌。
在極度的恐懼之下,表哥只覺得雙腿發軟,沒退幾步,便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
表哥坐在草地上,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睛中滿是後怕,身體微微顫抖著,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剛那驚險的一幕。
表哥呆呆的坐在草地上,心中滿是恐懼,不敢想象,如果把樹枝換成真刀,現在自己的咽喉肯定已經被切斷。
他彷彿看到了鋒利的刀刃一閃而過,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周圍的草地。
一想到那個畫面,表哥就不寒而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如夢初醒,深刻認識到自己是多麼愚蠢,他甚至已經開始認同老張對他們蠢驢的稱呼了。
表哥定了定神,在老張的催促下歸隊站好了。
後來,老張又向那些蠢驢們介紹了另外九位班長。
無一例外,這些班長在各自擅長的領域也是極其牛逼的存在。
每一位班長都有獨特的絕技和豐富的經驗,殺人的經驗!
但表哥幾乎沒聽進去多少,他的思緒還沉浸在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中,整個人都處於震驚的狀態,沒緩過來。
讓表哥逐漸緩過神來的,是幾個不斷在耳邊重複的詞。
殺人!
這個一次次重複出現的詞語,如同重錘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他的耳膜。
表哥的思緒被這幾個詞硬生生的拉了回來,他開始環顧四周,蠢驢的臉上都露出驚恐的神色,殺人這種事情,他們連想都沒想過。
表哥終於慢慢的緩過神來,可此時老張還在慷慨激昂地訓話。
老張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中透露著決絕。
“你們這些蠢驢的任務就是殺人!在得到命令之後,要毫不猶豫地殺掉任何人!這是你們的使命!因為你們將會是追風樓最鋒銳的刀刃!”
“讓你們殺誰就殺誰!不要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因為在戰場上,猶豫就意味著死亡。”
就在老張慷慨激昂地訓話之時,忽然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
那顯然不是老張的聲音,而是來自一頭蠢驢。
這個聲音的出現打破了原本緊張嚴肅的氛圍。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聲音的來源處,想看看是誰竟敢在這個時候發出不同的聲音。
老張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三十八號忽然挺直了身子,聲音洪亮喊道。
“報告!我有問題!”
老張對於自己激情澎湃的講話被打斷,心中很是不爽。
他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班長,接著又將目光投向插話的三十八號,語氣中充滿了不悅,道。
“講!”
三十八號站得筆直,絲毫不被老張的不悅所影響,不卑不亢,大聲道
“我的問題是!如果上級的命令是讓我們殺掉一個好人怎麼辦!”
這個問題如同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