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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標題充飢,倍感難吃。

“且慢且慢!”行者食指輕釦拇指,在藍髮女騎士那驚訝的目光下,他輕輕一彈,那把對著他西風大劍嗖的一聲便脫手而去。

這讓這位女騎士面色更加難看,當即連退幾步,抽出她手中最好的武器——一把名為松籟響起之時的傳說武器。

據說這把劍是傳說中千風樂章中的一曲,被千年之前尚未墮落的某個貴族首領得到,傳承至今。

“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我們不過是偶然路過,並沒有主動想要看你的意思。”行者擺了擺手,搖頭晃腦的表達著自己的無辜。

“我知道你,那位獨自戰勝陷入瘋狂的東風之龍的旅行者。”女騎士停了下,觀察起空的表情,可惜沒什麼變化,好像這事情與自己毫不相干似的,只得接著道:

“至冬國愚人眾第八執行官「女士」一個月前無緣無故失蹤,騎士團在清泉鎮附近發現大片燒焦的痕跡,而且還找到了一根金色的毛髮,倒是跟你的頭髮很相似。”

行者不以為然,“說這麼多,你想要證明什麼呢,不知名的騎士小姐?”

“咳咳,抱歉,忘了自我介紹。”女騎士擺好站姿,行了個騎士禮,“我是西風騎士團遊擊小隊隊長優菈·勞倫斯,我想知道,你對蒙德而言,究竟是敵是友?”

“這很重要嗎?”空聳聳肩,嘴角微勾,“我不過是個路過的旅行者,早晚會離開。不過勞倫斯啊,這個姓氏我倒是經常在蒙德人口中聽到。”

“呵,多半又是些侮辱和咒罵吧?光憑這些可傷不到我。”優菈雲淡風輕的甩了甩滿是冰碴的秀髮,“那隻會讓我多給他們記上一筆賬。”

“那麼對蒙德人而言,你是敵是友呢?”行者反問道,“一邊不得不忍受無端咒罵,單單因為你揹著勞倫斯這個姓氏,一邊你又進了騎士團,任勞任怨的給那些巨嬰當牛馬,嘖嘖。”

“我無法改變我出生在勞倫斯家族的事實,但至少我要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並付諸於行動!”優菈回應道。

“是嗎?在那群巨嬰看來,因為你姓勞倫斯,那就是一種罪過。所以在你看來,因為我擁有不受你們掌控的力量,所以這也是一種罪過嘍?!”

行者似笑非笑,優菈無語凝滯。

“龍,我打了,執行官,我宰了。”行者來回踱步,“行者我啥功名不要,只求一個念頭通達,有債必償。”

“如果我真有什麼想法,且不說你們的代理團長或者酒館的那位老闆,解決龍災的時候的時候,你們蒙德那位可是在的。”

其實空還有一句“即使是祂也未必打得過我”沒說,但沒有必要特意說出,畢竟很多麻煩就是因為招搖之言而滋生不斷。

浪花騎士思索一陣,嘆了口氣。“你最好真的是這樣,不過你們還是撞見了我洗澡的樣子,這個仇我必須得記下!”

“記就記唄,多記點,尤其是這個豬頭,他看的眼睛都直了,嘿嘿嘿…”行者提手弓背,一副猴兒樣似的。

“你這猢猻!學什麼不好偏偏學我那大師兄,每次都要陰損俺老豬幾句!”八戒不滿道。

“旅行者,還有這位…”派蒙看著八戒,欲言又止。

“嗯?乖孫女不是要當那野豬公主嗎?叫俺老豬爺爺就成!”八戒厚顏無恥地說道。

“我呸!你這豬腦袋別想佔我便宜,我要給你想一個難聽的綽號!”派蒙左思右想,靈光一閃,“有了,就叫你豬呆子吧!喂!豬呆子,你生氣了嗎?”

“呆你個奶奶!”八戒揮舞著九尺釘耙,“有本事給俺老豬下來!”

“那你怎麼不上來啊?嘿嘿嘿…”派蒙在空中漂浮,躲避著九齒釘耙。

“你下來!”

“你上來啊!”

“你下來!”

“你上來啊!”

豬八戒來來回回跑了一陣,累得氣喘吁吁,盤坐在雪地上,“呼…呼…呼…你這娃娃,俺姑且不跟你計較。”

“嘿嘿!我贏啦我贏啦!旅行者快誇誇我!”派蒙漂浮到行者身旁,對著他手舞足蹈地轉圈。

行者笑了笑,只是摸了摸小派蒙的腦袋,隨後看向優菈,“那麼這位記仇騎士,我們可以走了嗎?”

“……別叫我什麼記仇騎士!請叫我浪花騎士!”優菈彆扭地說道。

“那就在你的記賬本上再記一仇吧,記仇騎士,有緣再見!”不顧優菈那羞憤的臉色,行者輕笑著拉著坐在地上的八戒的後衣領,轉身就走。

“賢侄兒別拽我啊,俺老豬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