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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奔狼紋章 化形北風。

蒼風高地的奔狼領,據說這裡是一片還未曾被開發的原始森林,時有旅人經過此處,據他們的說辭,經常會聽到狼嚎鬼叫,有時會看到狼毛爪印,更有甚者目擊到有一個戴著兜帽的銀髮赤瞳的少年與群狼一同狩獵。

總之,奔狼領對於一些足不出戶或者從不輕易涉足此處的人來說,算得上是神秘莫測,但對於經常去的人來說,他們或是裝聾作啞,或是對此閉口不談。

就西風騎士團對於奔狼領的規劃也是模糊其詞,避而不談,生性懶散的蒙德人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聽著詩歌,喝著小酒晃晃悠悠的躺在地上,在妻子或者女友的埋怨下沉沉睡去。

對於從小就與狼群生活在一起,與蒙德人鮮有接觸的雷澤來說,狼就是他的盧皮卡(家人),而與人的接觸,僅限於教他劍術的西風騎士團團長法爾加、他的師父薔薇魔女麗莎·敏茲以及那位火花騎士可莉。

但在今天,有幾位不速之客讓他與他的盧皮卡們不得不停止今日的狩獵,齊聚於森林深處的遺蹟試煉之處。

“真是不好意思啊,雷澤,又來打擾你們了。”漂浮在空中的派蒙有些羞澀的對雷澤說道。

“沒…沒有,你們能來,我很開心。”雷澤磕磕巴巴的回應道,他並不怎麼說人話,畢竟大部分時間他是在跟狼交流。

雖是這樣說,他的目光並沒有挪動半分,狼的人類孩子始終盯著遺蹟中心,見狀,派蒙不再說話,同樣看向試煉場遺蹟。

“什麼好玩意兒,老豬我怎麼沒見過?”一隻小野豬直接躲奪過站在他身旁的一個扎著兩個圓環麻花辮、穿著紅黑黃三色短褲背心、腰後繫著鈴鐺的女孩子的懷中的一個紫色帶刺果實。

在那女孩驚訝的目光下,小野豬直接將那果實扔進嘴中,嚼了幾下,隨即面露難色,低下頭,吐了出來。

“呸、呸!酸不拉幾的玩意兒,馬糞都比這東西好吃!”

“八戒叔叔,鉤鉤果還沒做熟,可不能直接吃啊!”抱著一堆紫色帶刺果實的藍髮女孩急忙說道。

“俺老豬初來乍到,沒見過這些新鮮玩意兒…香菱娃娃,把你的口水收一收,再這麼看俺俺老豬就先把你吃了!”八戒恐嚇道。

“不…不好意思!只要一想到八戒叔叔也是一頭豬就總會忍不住的想你身上的肉該會有多好吃。”香菱騰出一隻手,擦了擦嘴邊的淚水。

八戒滿頭黑線,“那麼多雪豬肉也該滿足你了吧!罷了罷了,我還是去看看我的好侄子吧。”

說著小野豬低頭看向遺蹟中心,那位腰圍虎皮裙,發似紫金冠,手持兩端鎏金、中間銜一段烏鐵、刻有燙金文字的如意金箍棒的行者空。

見那行者閒庭信步,面對眼前那隻由北風與嚴寒所化的巨狼,分毫不懼,悠哉悠哉的取下腰間的湘妃葫蘆,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

那巨狼弓著身子,冰藍色的鬃毛隨著北風飄蕩,它盯著行者,以他為圓心,在遺蹟的外圍繞著圈,等待時機。

那行者喝了酒,將葫蘆歸位,看著巨狼,竟是有樣學樣,反手執棍,側身慢走,與那巨狼相對而行。

行者與巨狼凝視著彼此,他們把自己當成獵手,並將對方當做獵物。

這並非他們第一次對戰,在這次之前,他們已經打過四次,或是放水,或是力量耗盡,每次都是不了了之,於是便有了這第五次。

狼見獵心喜,行者亦是如此,於是有了便這第五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雙方的耐心逐漸消磨殆盡,於是,巨狼揮出利爪,率先行動,那冰爪命中了“行者”,“行者”被一爪拍散,巨狼前肢抓地,甩著身子向右邊一撞,它的後腿像是蹬到了頑石,傳來麻木之感。

卻是行者銅頭鐵腦,好不堅硬!行者反身執棍,一記回馬棍將巨狼的後半身戳了出去,那鐵棒伸的老長,巨狼見狀,伸頭便咬向金箍棒,那棒子卻整個縮了回去。

“再來!”行者喝道,勾了勾手,對著巨狼。

巨狼雙目一閃,渾身寒光浮現,嚎叫一聲,圍著遺蹟外圍奔跑起來。

行者見狀,再次拿出湘妃葫蘆,又是一口。

狼影奔襲,霜襲衝鋒,行者葫蘆還未歸位,巨狼的捨身衝撞已至,金箍棒被猛戳在地,猛的向上延長,行者握著另一段,自然也是跟著到了空中,葫蘆也被收了起來,巨狼撞到了金箍棒,停在那裡,有些迷糊,暫時動彈不得。

行者藉著這機會,握著被彈飛的鐵棍,咔咔咔咔四道金屬開關聲響猛的在金箍棒兩端炸開